第十五章 张松劝降老友 献帝问政董卓(2 / 2)

“兄弟这口中的刘益州,到底是指刘璋还是刘循?”法正明知故问道。

“孝直呀,当然是指刘循。实不相瞒,如今刘循对小弟很是器重,倚为长城,但凡军政大事,都让小弟参与,且对小弟言听计从。小弟向刘循保举了两位兄长,刘循求贤若渴,定要小弟前来请二位兄长前往益州相见”,张松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开始了劝降。

“这个嘛,永年兄远来是客,先到府上奉茶,军国大事,稍候再提不迟。咱们兄弟好久不见,也该叙一下旧了”,孟达道。

“那好,咱们就府中说话。”

到了守备府中,分宾主坐定,张松旧话重提,“二位兄长,刘循雄才大略,必非池中之物,不要再犹豫了。”

“永年兄,刘循的才能比起荆州刘表如何?”不正面回答张松问题,法正反问道。

“与刘循相比,刘表就是一蠢货而已,不可相提并论。”张松不屑道。

“哦,那与董卓、公孙瓒、袁公路、孙坚等人相比呢?”法正的兴趣被提了起来。

“董卓,豺狼而已,徒有枭雄之狠辣,却无枭雄之谋略。只知一味的残暴,不知施恩于民,西凉兵马虽精,终不过昙花一现而已。公孙瓒贪婪匹夫,袁绍多谋无断,终将为人所擒”,张松侃侃而谈,“放眼当今天下,能与刘循并肩的人物,实是不多。”

“哦,愿闻其详?”孟达道。

“足智多谋,料敌先机,古之名将难及。刘循曾经预见到张鲁必会来犯,结果和他所料的一样;宽宏大量,能成大事,小弟曾在赵韪门下,刘循知我之才,不计前嫌,量才录用;有大气运,去年慧星降落蜀中,精通天象的人都说圣人在蜀,益州当兴,左慈大仙曾收他为徒,此事小弟亲眼所见,益州数万士兵亲眼目睹;此外,杀伐决断,恩威并用,大有枭雄之姿。有此四条,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这等英主不归顺,还要到哪里去寻明主?”张松朗声道。

“想不到这刘循竟然如此雄才大略,让永年兄如此佩服。刘循提到我二人时可有说法?”法正问道。

“刘循曾说,孟达可为良将。法孝直上马可提军,下马可治国,实是不可多得的治国之才。今天治理蜀中,他日治理天下,还要多多倚重孝直”,张松道,实际上刘循是提过法正之才,有些话却是他自行添加的。

“想不刘循竟然如此看重我法正,我愿意誓死追随”,法正有些感动了。

“我孟达也愿意全力辅佐刘循,开疆拓土,成万世基业”,孟达也表态道。

“太好了,二位兄长能这样想,刘益州肯定非常高兴。咱们这就启程前往成都,小弟以人格担保,刘益州必会重用二位。”张松高兴地说。

“我二人这就去收拾一下,交待好守城事宜,即刻随永年兄出发”,法正爽快地道。

打发走张松后,刘循又来到驿馆,对张鲁的使者杨松百般笼络,“杨兄,久仰你是汉中第一谋士,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啦”。

“哪里,哪里,州牧过誉啦”,杨松一付受宠若惊状,“杨松不过一俗士而已,蒙我主不弃,加以重用,实在是惭愧。”

“还请杨兄上达你家主公,以后,咱们益州和汉中结盟,决不相负”,刘循道。

“州牧这番心意,杨松必然上达我家主公,从今往后,咱们两家罢兵,友好相处”,杨松道,心下却想,“看来刘循到底年轻,怕我们汉中兵马前来进攻,所以讨好咱们。外间传说此人如何英雄,看来未必尽然。”

“刘循本想多留杨兄在成都盘桓几天,恐怕你主焦急,你就即日启程,上复你家主吧。临行之际,我有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杨兄笑纳。”刘循手一招,左右抬了一个箱子上来,沉甸甸的,一望而知是金银财帛。

“既蒙州牧错爱,在下只好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杨兄一双三角眼笑开了花,见到金银,他就什么都忘了,什么使命等等,通通丢在脑后。

杨松随即辞别刘循,起程回报张鲁,刘循设宴饯行,说了很多拉笼的话。

“张鲁竟然重用此人,实是昏庸无能。汉中我早晚必取,只是现在益州兵弱,时机未到,杨松此人,贪财好利,以后大可利用。”刘循暗自谋划,规划好的自己未来的蓝图。

过不多久,张松和法正、孟达二人来见刘循,刘循大喜。和法正一番长谈之后,觉得此人治国方面很有见解,当即让孟达返回绵竹,决定留法正在成都,辅佐自己处理政务。

自此,刘循一心操练兵马,安抚人心,等待时机。除此之外,刘循就是整日钻研左慈所传的道术武技,炼制丹药。

光阴似箭,不知觉中,一个月过去了。

洛阳,朝堂之上,汉献帝战战兢兢地问道:“董太师,刘璋上表请辞益州牧,推荐他儿子刘循继任,您看如何?”

“刘璋这个混帐东西,益州牧是朝廷任命,岂能容他私相授受,简直反了他了。陛下,应传旨荆州刺史刘表,汉中张鲁,共伐刘璋”,董卓勃然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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