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我说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不就是几间铺面嘛,你妹我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卓思君没好气地道。
“你知道,哥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就随便问问,我说妹呀,你让我把刘循引到你房间来,是不是想让他当我妹夫啊,哥全力支持你”。
“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当你妹夫你有什么好处?”卓思君奇怪地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大哥,不知他为何会愣头愣脑地问这个问题。
“他当了我妹夫之后,至少我可以报复他一下,出口恶气呀”,卓思雄恨恨地道。
“出口恶气,出什么恶气呀”,卓思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个大哥,心想,“别人上了你妹,你还出了口恶气,这都什么人哪,这是?”
“哎呀,老妹,你是不知道,这口气不出,哥心里憋得慌。你知道,今天在庄门口,那个刘循是怎么称呼我的吗?”
“怎么称呼你的?叫你大舅哥?”
“要真叫我大舅哥倒也算了,他竟然叫我贤侄。这小子年龄还没我大,怎么就这么促狭?偏偏我还不能不答应。”
“什么?叫你贤侄?”卓思雅指着大哥,再也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妹妹,你笑什么呀。哥是想,这小子要当了我妹夫,我就叫他贤弟,不就扯平了嘛”,卓思雄一脸认真的说。
撇开卓家兄妹的事,暂且不谈。
这会儿,刘循正和一帮手下商量如何对付闯进卓家庄的贼子。
“孝直兄,你认为三天后,那个贼首真的会再来卓家庄吗?”刘循问道。
“我以为,这个贼人多半不会来。”
“何以见得?”
“道理很简单,今天主公闹这么大的动静,徐晃带八百铁骑浩浩荡荡地奔赴卓家庄。这事儿肯定早就传到了贼人的耳朵里,我想贼人肯定早就躲了起来啦。”
“法孝直这话有道理,是要防止贼人逃窜。”
“永年兄,你怎么看这个贼人”,刘循转而面向张松,“他到底会不会来卓家庄?”
“主公的目的,恐怕不会是帮卓家抓几个蝥贼这么简单吧”,张松不答刘循的话,反问道,“抓几个蝥贼,派一员偏将前去就行了,何须劳动主公大驾?”
“永年兄的意思是?”
“我猜主公的意思,恐怕一是要借机收服这些世家大族,让他们感恩戴德。二是趁机扫平境内的山贼,以后大军出川才没有后顾之忧”,张松道。
“永年兄不愧是我的股肱之臣,但你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不但要借此事趁机收服这些世家大族,与他们结好。另一方面,我还要得一员虎将。”
“主公口中的虎将,指的是那个山贼首领?”徐晃道。
“不错,此人务必生擒活捉,我有大用”,刘循斩丁截铁道。
“既然如此,主公可在卓府内伏一支兵马,守株等兔。另外,再派出一支人马,在成都附近搜索贼党”,张松献上一计。
“不仅如此,出动衙门内的所有捕快,提供此人线索者,赏百金。传令益州各大隘口守将,派兵把住水陆两路各个出口,严格盘查过往行人。一经发现可疑之人,先抓起来再说。若有人玩忽职守,不认真盘查,致使贼首从他管辑区逃出了益州,提头来见。”
“传令各地守军,各个衙门,有了贼首线索,立即飞鸽传书给我。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生擒此人来见我。如果有谁不遵命令,把贼首妄加杀害,立斩不饶。”
“传令各家商铺,把最近前来销赃的货物上报,让卓家人负责辩认。如果胆敢不报,一经查出,商铺关门,店主下狱。”
“带领卓家家丁到各大商铺辩认,看哪些是贼赃,顺藤摸瓜,找到贼首。”
“徐公明何在?”
“末将在。”
“徐晃,令你立即挑选五十名健卒,埋伏在卓家庄,等到贼首出现,就把他擒来见我。”
“末将遵令。”
“主公如此兴师动众,也要生擒此人,看来主公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张松捻须笑道。
“不错,我已经有九成把握知道这人是谁。如果真的是他,这可是一大将才啊。这种人才,既然在我益州境内,怎能让他投入别人的怀抱”,刘循道。
“主公做事,一向神鬼莫测,像这种先知先觉的本事,当今天下,有谁能及?”张松感慨万千。
“这个人是谁?”法正突然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