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把土法改进一下,造出比原来好得多的酒还是没问题的。
这些话,当然是不能和卓思君明说的。
卓思君把卓家酒坊几个最好的工匠都请了过来,她自己也是酿酒的行家,当下听刘循讲如何酿酒。
刘循摆出一付行家的派头,清了清嗓子,讲起了自己的方法。
这些方法对这些东汉时期的人来说,着实高深了些。
几个酿酒师傅伸长了脖子,听了半天,总算是听出些眉目。
回去酿酒师傅开始照刘循说的方法酿酒,十天后酿出了第一批酒,结果酿出的酒如同马尿,很不好喝。
刘循提出了改进意见,半月后,第二批酒出来了。
刘循品尝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酒和前世的劣质白酒比起来都差了些。
不过,卓思君对这批酒倒很满意,这种酒的度数比东汉末年的酒度数高了很多,口感也不错,如果拿到市面上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又半个月后,第三批酒造了出来,刘循尝了一下,比较满意,东汉末年工艺水平,大概也只能造出这种酒了。
卓思君也品了一下,乐得合不拢嘴,“好酒,简直是玉液琼浆,我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
刘循二话不说,拉下裤裆,在每一罐酒里撒了一泡尿。
“干什么,羞死人了”,卓思君掩面大叫,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透过手指间的缝隙偷偷向外张望。
“这是酿酒的秘方,要酿出好酒,可是必不可少的步骤”,刘循正色道。
“把这些酒坛全部用泥土封好,埋在地下,三个月后再挖出来。
那些工匠立即遵照执行,自去埋酒坛。
“你那种方法真是酿酒的秘方”,卓思君眨巴着丹凤眼,终于忍不住好奇,偷偷地问道。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刘循一本正经地说。
他所说倒是不假,不过在具体的做法上,也有些差异,不用这么直接干就是了。
“你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整治你”,卓思君恶狠狠地拧了一下刘循的耳朵,气乎乎地道。
“哥怎么敢耍你,我的小宝贝儿”,刘循忙不迭地告饶。
二人又一番**,直到月上中天,刘循方才回府。
整天风花雪月、卿卿我我的日子真好打发,不知不觉间,就过了三个月。
这天,卓思君兴匆匆地跑到成都府,手里拎着一坛酒,老远就欢快地叫道:“你果真没骗我,这酒真有一股清香。”
刘循找来一对酒杯,和卓思君对饮了起来。
三杯下肚,刘循竟有了几分熏熏然。
其实,以他的内功,就算连饮三十杯,也不会有醉意。
只是面对醇酒美人,想到人生苦短,岁月如歌,有所感触而已。
“如此美酒佳酿,可得取个好名字才行?”
“叫不老泉如何?”
“老土。”
“百里香?”
“不好。”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摧。就叫夜光酒,如何?”
“诗是好诗,酒名却不好。”
“醉卧美人膝,就叫卧美人酒吧?”
“油嘴滑舌,没个正经。”
“思君令人老,就叫‘思君酒’吧”,刘循定板。
“思君令人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卓思君轻声念了出来,眼中水波盈盈,望向刘循的目光情深一片。
“细品思君酒,醉卧美人膝。人生常如此,不枉走一回”,靠在卓思君的**上,刘循志得意满地哼起了小曲。
“讨厌”,卓思君假意打了一下刘循的头,却并无推开他之意。
“这思君酒一酿出来,咱们的钱包倒是鼓了起来,**们的生活会不会更加贫困”,卓思君有些担忧,她已不单纯地从卓家的利益考虑,懂得为刘循分忧。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首先不把自己当成卓家的一员,而是下意识地先把自己当成了刘循的老婆,这意味着她和刘循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我的宝贝懂得为夫分忧了,可真是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情。不过,却完全不用担心。”
“首先,这酿酒的技术,以后严格保密,不要外传,这个机密能确保卓家商业地位”。
“这个我明白”,卓思君一点就透。
“**们就算想酿酒,没有技术,也是酿不出酒的。卓家也不能大规模地收购**的粮食酿酒,而是想办法从西域,天竺等地收购粮食酿酒,然后把这些酒卖回给他们,从中获得丰厚的回报。”
“那得想办法打通商路啊”,卓思君想了想道。
“这个简单,我大军所到之处,卓家的商队就可以跟随到那里。”
“淮南袁术,西凉马超,荆州刘表,这几个老友,是时候拜会一下,请他们喝一顿酒了”,刘循倚在卓思君的长腿上,有些懒洋洋地道。
“宝贝儿,你到是说说,我先请谁喝酒好呢?”刘循眼神迷离地望着卓思君道。
“妇道人家,不敢参与军国大事”,卓思君吃吃娇笑道,“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突然,卓思君俯下身子,在刘循耳边轻声道:“那事儿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