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我师以神仙的面目游戏人间,又有几人知道,他老人家对民间疾苦的关心,远远强过许多王侯将相。”
“看来,老夫对左慈的了解还是不够啊。”
“人和人之间,本来就需要彼此了解。”
“就拿庄主来说,世人只知道庄主是个饱学之士,又有几人知道,庄主的心中,还有一付济世救人的情怀?”
几顶高帽子一扣,水镜先生飘飘然起来,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当天喝酒赏雪,畅谈天下风物,天色已晚,刘循才告辞回城。
刘循走后,无人之时,司马恢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水镜先生的房间。
“日间和刘循比武,伯父为何不出全力?”司马恢问道。
“你懂个屁,这个刘循也没有出全力,你看到的只是表象。此人内功深厚,道术高深,如果为敌,必是劲敌,最好的办法是和他做朋友”,水镜先生不愧是老狐狸。
“想不到这个刘循隐藏如此之深,他的武功道按理来说,绝对高不过伯父,为何不趁他羽翼未丰时除去,以绝后患。”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此人是左慈的弟子。左慈在一百多年前已威镇四海,你永远想不到他有多么恐怖。左慈功参造化,虽然久未露面,蜀中却还有他的传说。如果贸然动了刘循,左慈要真没有死,咱们司马家族的数百年基业,必将毁于一旦。”
“老夫发现刘循体内有一股恐怖的能量,一旦释放出来,连老夫都感到恐惧。至于为何会如此,老夫也说不清楚,以后你给我离他远点。”
“多用点脑子吧,老夫几天前教你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伯父的教诲,侄儿牢记在心。杯具如果全部放在一个盘子里,那就真的是悲剧了。”
“记得就好,就只怕你虽然记得,却不照我的吩咐去做。”
“侄儿不敢。”
“去吧,老夫要休息了”,水镜先生挥了挥手,面露疲惫之色。
这**,乔芷伊在床上辗转反侧,失眠了。
诸葛亮和刘循这两个形象,不断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渐渐地,刘循的形象越来越清晰,诸葛亮的形象开始变淡了。
和刘循双修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有点欲罢不能,乔芷伊感到,这个外表看起来有点轻浮的男人,正逐渐进入到自己的生命当中。
第二天,刘循如约送来了十坛思君酒,一番长谈,花前月下之后,临走之时,却把乔芷伊抱上了他的紫电逐日驹。
乔芷伊半推半就地由他抱着自己,气得司马恢暗自咬牙,却也无可奈何,还要装出一付笑脸。
那种打落门牙往肚里吞的滋味,司马恢算是尝到了。
路上,刘循和乔芷伊拉起了家常,“听你那个司马师兄说,你和诸葛亮青梅竹马,这是真的吗?”
“该死的家伙,就知道他要在背后乱说。我入门之后,诸葛师兄早就出师多年,这些年也就回过几次水镜山庄。我和他说的话,加起来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我怎么觉得,你那个司马师兄看你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不会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你见过吃到过天鹅肉的癞蛤蟆吗?”
“见过,你身后就有一只。”
“你敢吃?”
“我这就吃”,刘循坏坏地搂住了乔芷伊,一双手开始四处游走起来。
让乔芷伊有了双修的感觉,“什么候开始再来昨天那种真气运行的方法呀,我感觉真气进境挺快的。”
“等咱们回到屋里,没人之处就开始吧”,刘循不怀好意地看着乔芷伊。
“讨厌,人家说正经事呢”,乔芷伊小嘴一撅,粉面含霜,更增一种惹人怜爱的娇态。
“我也有这种感觉,看来咱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刘循一本正经地说道。
“谁跟你是一对,先想想如何过我老爹和我姐夫这一关吧。”
“要是他们不同意,你怎么办?”
“我就跟他们闹,直到他们同意为止。”
“要是将来我和你姐夫开战,你帮哪边哪?”
“唉,你们这些男人哪,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当然是跟猴子了。”
“谁是猴子?”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嘛,你说谁是猴子?”
“敢耍我?”刘循伸手去咯吱对方的腋窝,乔芷伊笑得花枝乱颤。
“要是我和你妈都被敌人抓住了,只能换一个,你换哪一个啊?”
“当然是换你了,我妈早就死了。”
“你这个坏蛋,第一次见面,就跟人说什么‘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兮之与共’,说,你以后会不会对我们姐妹俩大小通吃”,乔芷伊想起一事,忽然揪住了刘循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