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你千万要挺住,我这就带你去看郎中”,甘宁七手八脚地帮巧儿穿上衣服,抱着她就往外跑。
“没用的,兴霸哥,妹儿自从结识了哥,这辈子很满足了”,巧儿头一歪,倒在了甘宁的怀中,芳魂一缕,升入天国去了。
“我要报仇,杀了凌操这个混蛋”,甘宁气塞胸臆,仰天大吼。
正在伤神之时,一个水军来报,“刚才,一队江东兵马袭击了咱们水师在岸上的驻地,弟兄们伤了数十人,死亡五人。”
“凌操老贼,欺我太甚”,甘宁愤怒地道,“传我命令,水师准备出击江东水师,火速派人通知刘循大将军,请求与江东水师作战。”
听了甘宁派来的人报告了情况,刘循眉头紧锁,“叫贾诩军师过来,有紧急军情相商。”
亲兵自去传令去了。
乔芷伊紧张地道:“循哥,你与姐夫交战,不论谁胜谁负,我以后想进入刘家门就难了。”
刘循捏了一个乔芷伊的脸蛋,爱怜地道:“放心吧,你姐夫那个人,我比你更了解,我把他打得越疼,他越是会巴巴地把你嫁给我。”
“真的,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哥几时骗过你了?”
“你就等着瞧吧,我狠狠地教训他一番,夺了他的江夏,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请我去江东商谈婚事了。”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吧”,乔芷伊有些无奈。
不多时,贾诩来到,“江东兵马挑衅,甘宁请求对江夏水师作战,军师怎么看这事?”
“主公此次大军来到南阳,耗费了不少钱粮,岂能就此回师?”
“如今江东水师来挑衅,正好灭了它,这是顺手牵羊之计”,贾诩道。
“只是与江东水师开战之际,要提防荆州兵马。”
“程普和凌操的水师孤悬江夏,咱们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江夏没有任何问题。”
“待到孙策的援兵赶到,咱们已夺取了江夏了”,贾诩哈哈一笑道。
“军师言之有理,传令甘宁,即刻率荆州水师,全力进攻江夏”,刘循道。
“我也要亲自率军前往江夏,会一会程普和凌操这两个江东名将”,刘循信心满怀道。
“江夏既有水寨,又有旱寨,主公可带兵攻打旱寨,甘宁攻打水寨,水陆两路兵马齐出,何愁江夏不破?”
“走吧,伊伊,跟我去瞧一下,看我如何大破江夏水师”,刘循道。
“我才不去呢,跟你一起去看你打我姐夫的军队,以后可不好跟我姐交待”,乔芷伊小嘴一翘道。
“那倒也是,你就留守南阳城吧,等我的好消息。”
刘循当即点起一干兵马,留高顺守城,自带大军杀奔江夏。
甘宁的水师则从水路进攻江夏,两路夹攻,江夏告急。
程普急招凌统来商议,“如今刘循来势汹汹,可得想个办法,击退来犯之敌才好?”
凌操豪气干云道:“刘循也不过是个人而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啥了不起的,看我杀他个片甲不留。”
见凌操如此托大,程普越发心里不安,一面安排水师抵抗,一面派人过长江向孙策告急。
同时准备了退路,万一不敌,就退回江东。
刘循率大军围住江夏旱寨,四面攻打,工兵营和陷阵营两大利器,在攻城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特别是掷石车掷出的飞石,砸得江东兵马哭爹喊娘,叫苦连天。
在冷兵器时代,这玩意儿就是军队中的大炮,它的威力不容小视。
由于刘循一开始就对制造的技术严格保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家诸侯手中能够仿制出类似的武器。
江夏虽说城高池深,到底守兵远不如刘循兵马众多,一连几天攻打下来,守军疲惫不堪。
水上,战况也是激烈异常。
甘宁失去了心爱的女人,指挥水师奋勇向前,简直杀红了眼。
“敌军听着,哪个是江东凌操,甘宁在此,有种的出来一战,看我不斩了他的狗头”,甘宁站在高大的楼船上,扬刀大喝道。
“凌操在此,贼将甘宁,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大言不惭”,凌操几时受过这种气,当即大叫道。
“杀我爱妻,袭我驻地,贼将拿命来”,甘宁指挥大船靠近对方的大船,两军激烈厮杀。
“初次见面,说什么杀你爱妻,袭你驻地,这话从何说起”,凌操心中纳闷,当下的形势却容不得他辩解,只好挺起长枪,全力应战。
江夏水寨,其实在长江边上,终究不是水流湍急的长江江心之中。
战到激烈处,那些锦帆贼出身的益州水军们,都扑通扑通地跳入水中,准备从水中凿沉江东的大船。
甘宁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顾安危,奋身一跃,跳上凌操的大船。
挥舞大刀,来取凌操性命,誓为爱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