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如救火,刘循一掌送了座下马的性命,飞身跃起,几个起落就到了大乔身前。
“大姐莫慌,小弟来也”,刘循大叫一声,倚天剑一斩,竟然硬生生的把正面扑向大乔的老虎头斩了下来。
那虎喷出一腔热血,倒地死去。
正在此时,大乔身后的老虎又扑了过来。
刘循长剑掷出,那虎一声惨嚎,倚天剑从虎头刺入,直没至柄,虎体内的内脏被刘循剑上的真气切割得不成样子。
老虎头一歪,就此一命呜呼。
剩下的两头老虎见刘循手中没有了兵刃,一前一后扑了过来。
大乔一声惊呼:“循弟小心背后。”
刘循一声长笑,后腿一蹬,准确地踢在后面那头老虎的下巴之上,把上千斤重的老虎踢得翻了几个跟头。
双掌击出,一股排山倒海的真气击在虎头上,坚硬的虎头应手而碎,刘循双手一撕,硬是把老虎的两条前腿给撕了下来。
剩下的一头老虎见势不妙,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没命的狂奔。
“小畜生,倒是见机得快,小爷今天的心情不错,就饶你一命吧”,刘循仰天大笑,声震林木,无边落木,萧萧而下。
“循弟好深厚的玄功,如此玄功,你姐夫恐怕不是你的对手”,大乔心有所感。
“咱们是一家人,姐莫非还担心我对姐夫不利?”刘循的眼睛盯着大乔的一双美目,真诚地道。
“看来循弟是个性情中人哪”,大乔心有所感地道。
“姐又何尝不是?”
刘循上前一步,从死虎头上拔出倚天剑,在虎的皮上把血迹擦拭干净,然后还剑入鞘。
“循弟你脸上到处是血,没事吧?”大乔关心地道。
“都是老虎的血,一点事都没有。”
大乔心疼地掏出方巾,给刘循脸上把血迹拭去。
闻到方巾上的馨香,刘循不禁心旌摇荡,顺势摸了一下大乔的小手。
只觉得触手处柔弱无骨,温软细滑,故意捉住,多摸了几下才放开。
大乔一双美目注视着刘循,只幽幽地说了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缓缓地把手抽回。
大乔就像一朵绽放的牡丹,雍容华贵,高雅脱俗,刘循恨不得立时把她给采了。
“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某人无耻地**道。
大乔正色道:“循弟,你记住,我是伊伊的姐姐,就是你的大姨姐,你可不要对我有非份之想。”
这一刻,大乔看起来如圣洁的仙女,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情。
“这女人好善变”,刘循若非亲见,简直不敢相信,大乔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
“姐,人生苦短,譬如甘露,去日苦多,你这又是何苦呢?”
“人生苦短,就要及时行乐。所以不论是香香妹子也好,大姨子也好,都要想方设法搞到手,是吗?”大乔的神情似笑非笑,话中却不无讥刺的意味。
“原来那天的事情,你真的看到了”,刘循一脸苦笑。
“我当然看到了。”
“香香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你可不要对不起她,也不能对不起我妹妹”,大乔警告说。
“更不能对不起我的萱萱大姨姐”,刘循接话道,一付嬉皮笑脸之态。
大乔正要再说,刘循道:“我会对她们负责的,姐,你对自己负责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乔身子一颤。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刘循长吟道,顺手摘了路边的一朵野花,叹道:“这么美的花,如果不及时采摘,过不了几天便谢了。该出手时不出手,是不是辜负了花的容颜?”
“原来你都知道了,是伊伊告诉你的吗?”大乔的目光中竟有了一丝莹润。
“伊伊没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到的。”
“我虽不知实情如何,却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你还是个处子,只不知为何如此?姐夫真的爱你吗?”
“除了我爹,你姐夫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这一点不用怀疑。”
“那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大乔平静地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简单。”
“你很聪明,猜到了我忍受了很多女人无法忍受的事情。甚至,你很会**,差点挑动了我,你看出了我正在忍受的煎熬。任何女人忍受那种煎熬,都有可能受到你的**,但我却是个例外。”
“你是个对自己很残忍的女人。”
“听了我的故事,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大乔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