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探听到孙策围猎的消息,许贡的几个家将先躲进了这个狩猎场,专门等孙策到来。
孙策人在马上,五个家将中一人舞双刀迫住他,让他无法下马。
另外两个一舞长刀,一舞大斧,正面进攻。
还有两个人一舞长枪,一舞金瓜锤,从背后进攻。
这几个人的武功大致在虚劲中期,如果是在战场上,就算五人齐上,孙策也不惧。
偏偏孙策骑在马上,人无法离开马背,五个围住他团团厮杀,拚死不退。
这种分进合击之术,五人事先演练了几百遍,纯熟无比,几人都是亡命之徒,而且武功不弱,孙策一时险象环生。
大吼一声,孙策荡开一刀一斧,一枪捅死那个拿枪的家将,顺势隔开了劈向自己双腿的双刀,却再也躲不开砸向自己后背的一锤。
那使锤的力大无穷,一锤砸在孙策的背上,饶是孙策玄功此时已到了道劲中期,也是禁受不起,不禁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人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他受伤了,并肩子上啊,为家主报仇雪恨的日子到了”,使锤的一声大吼。
使长刀的家将和使斧的家将一使眼色,立即正面攻上。
使双刀的砍向孙策的双腿,使金瓜锤的得此良机,再次从背后一锤狠狠地砸了下来。
“想不到我孙策武功盖世,却死在几个无名之辈的手中”,孙策一声长叹,家传天罡童子功全力使出。
拚着两败俱伤,荡开劈向自己的长刀和大斧,跟着向下一挑,使双刀的一声惨叫,被一枪刺破脖子,双眼一翻,不甘心地死去。
背后的一锤,却是避无可避。
“噗”地一声,金瓜锤没砸中孙策,却砸向了地面,把地面砸了一个坑。
“何方鼠辈,躲在背后偷施暗算,有种的出来一战”,使金瓜锤的愤怒地一声狂叫,手臂上鲜血汩汩而出,三枚松果正嵌在他的手臂中。
“对付你几个鼠窃狗偷之辈,小爷还用得着藏头露尾”,刘循哈哈大笑道。
几个人抬头看时,刘循正站在头顶的一株松树的树枝上,手里拿着几个松球,身体随着树枝的起伏上下晃动,潇洒之极。
此时五个家将已死了二个,还剩三个。
这三个家将都是悍勇之极,眼神一对,彼此马上心领神会,使金瓜锤的从地上爬起,再次一锤砸向孙策的后背。
使长刀的一刀砍向孙策,使斧的却运足平生功力,一斧砍向大树,以他的功力,要砍倒这一棵树,不过轻而易举之事。
几人打的如意算盘,只要把树砍倒,刘循武功再高,从那么高的树上跌下来,不死才怪。
孙策刚才使出全身功力,杀死了那个使双刀的,此时背上痛如刀绞,真气有暂时耗尽的迹象。
勉强举枪想消去对方的刀势,却觉得手臂软软的不听使唤。
正危急间,刘循手上的数枚松果一扬,准确无比地砸进了使锤汉子的脑袋。
使锤汉子望地上一倒,就此了帐。
两枚松果砸在长刀上,长刀荡向一边。
刘循飞身而下,头下脚上的飞了下来。
将要落地之时,身子在空中一挺,凌空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小弟来迟了,姐夫,你没事吧”,刘循关切地道。
“我没事,你要是晚来一步,你姐姐就只有托给你照顾了”,孙策强自支撑道,最后还开了一句玩笑。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刘循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内疚。
说完这句话,孙策喉头一甜,又吐出一口鲜血。
刘循运指如风,点了孙策身上几处大穴,暂时止住了伤势。
“姐夫不要多说话,小弟颇精医道,这点伤势,将息不了多久就好了”,刘循道。
使长刀的家将和使大斧的家将,这会儿趁着刘循背对自己的机会,双双扑上。
“小心背后”,孙策急叫。
“无妨”,刘循头也不回,一个倒踢,使长刀的刀倒卷而回,砸到了自己的头上,昏死过去。
跟着刘循反手一掌,使大斧的飞出丈余,挂到了一棵柏树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余下的这个,要不要带回去审问,看是谁人主使?”刘循指着那个昏死的家将,问道。
“不用,这些人是许贡的家将,我以前和他们见过面。我杀了许贡,他们要为家主报仇,才在这个地方伏击我”,孙策道,“说起来,这几个人也算忠义之辈。只是,他们既然要杀我,却留不得他们了,杀了吧。”
刘循脚尖一起,一枚松果从脚下飞出,射穿了那个昏死家将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