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屋内的灯光,刘循看到了一个身着皇袍的青年坐在屋内。
“去死吧”,刘循捏碎了一块瓦片,运用弹指神通的功夫激射而出,那青年一声惨呼,就此毙命。
“赶紧保护皇上”,诸葛亮一声令下,众士兵乱成一团,全都集中到了刘辩的屋中和屋外。
这下正中刘循的下怀,他忽哨一声,和蝶舞飞身而去。
诸葛亮走进刘辩的屋子,一眼就看到了身穿皇袍倒在地上的小厮,同时也看到了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的刘辩。
“还好,我多留了一手,若非如此,刘循那家伙就得手了”,诸葛亮道。
“皇上勿惊,刺客已经被我赶走了”,诸葛亮躬身道,心里对刘辩的表现极为鄙视。
“哦,军师大人,那个刺客不会再来吧”,刘辩心有余悸,惊魂未定地道。
“皇上放心,就算那个刺客去而复返,有微臣在,他也伤不了你的一根汗毛”,诸葛亮看着这个扶不起的废帝,尽力安慰道。
“那就好,诸葛爱卿,你保驾有功,朕心甚慰”,刘辩装模作样地道。
“皇上准备奖赏什么给微臣呢?”诸葛亮道。
“爱卿要什么奖赏,只管开口便是”,刘辩虽说昏庸,也知道小命捏在诸葛亮的手心里,只好顺着他的话说。
“刘备勾结外人,意图谋害皇上,罪行当诛。如今他已外逃,请皇上下旨,任命微臣为豫州牧,同时宣布刘备为叛逆”,诸葛亮道。
“这……,皇叔他……”,刘辩一时还有些反映不过来,一抬头,接触到诸葛亮如利剑一般的目光,马上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道,“刘备这个逆贼,竟然敢勾结外敌,图谋不轨。就依爱卿所奏,从今日起,你就是新的豫州牧了。”
“臣谢皇上隆恩”,诸葛亮心中大喜,自去看黄月英去了。
“月英,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是刘备那厮干的吧?”诸葛亮心疼地道。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这算你的什么人哪?”黄月英有气地道。
“夫人嘛,刘备那厮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刘辩已封我为新的豫州牧,从今往后,你就是州牧夫人了”,诸葛亮道。
“我要是真被刘备给上了,你还要我吗?”
“哪里的话,刘备一个阉人,哪来这种能力。想不到这个阉货,竟然不甘心受我的控制,居然勾结刘循来跟我做对。”
“为了你的帝王梦,居然肯牺牲自己的老婆,你这个州牧做起来有意思吗?”黄月英嘲讽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你们黄家隐忍这么多年,不也是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够重振家族的声威吗?”诸葛亮道。
“算了,你倒是振振有词,老娘也不来跟你计较了。那个刘备虽然逃走了,军中还有很有很大的势力,再加上张飞如今镇守淮南,还有刘循的天师道的人马,这几股势力如果联合起来,还真不可小看”,黄月英忧心地道。
“我已传令下去,全力搜捕刘备,只要刘备一死,那些忠于他的人群龙无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我会逐个清除这些不识时务的家伙,想跟我诸葛亮斗,他们还嫩了点。”
“至于张飞,根本不足虑。他虽然是镇守淮南的主将,副将马谡可是我的心腹”,诸葛亮嘿嘿冷笑道。
“马谡那人,志大才疏,如何能斗得过张飞”,黄月英不解地道。
“这你就不懂了,自从上次张飞中了蛊毒之后,实力大减,大不如前了。我虽让童渊给他解了毒,却只不过保住了他的性命,并没有清除他体内的余毒。现在他说不定已余毒发作,自求多神福了。”
“我这就飞鸽传书给马谡,让他夺了张飞的兵权,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让张飞当个傀儡,引诱刘备前去自投罗网”,诸葛亮合盘托出了自己的计划。
“好家伙,这样一来,刘备自以为得计,最终还不是在你的掌握之中”,黄月英算是服了。
“应该说,这天下,最终还是在你我的掌握之中”,诸葛亮抱起黄月英,亲了个嘴,浪笑道。
“刘循那个家伙才是咱们最大的敌人,如果不解决掉他,咱们的好景也不长”,黄月英想起刘循的武功,不由暗自咋舌,刘循临去之时,故意让她春光外泄,想想都觉得羞人,不过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对方的手段。
“刘循的好日子不会太长了,我已安排下多重计策,他的武功再高,也难逃我布下的正罗地网”,诸葛亮得意地狂笑道。
“你就这么自信?”黄月英道。
“刘循身怀赤松道藏图的事情,我已广为传播。现在我帐下效力的几个武林前辈,说是卖我的面子,其实他们都有觊觎赤松道藏图的野心,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武林前辈出山,争夺赤松道藏图。”
“自从赤松道藏图现世以来,还没有听过哪个拥有者不身死的。说什么宝藏图,这图根本就是一个祸害,也只有刘循那个傻瓜才会相信,把它当成宝贝”,诸葛亮不屑地道。
“再说了,没有了你胸前挂的这个巫神之匙,就算得到了赤松道藏图,也打不开宝库的门”,诸葛亮道。
“咱们得到巫神之匙的时间也不短了,可就是参详不透其中的奥秘。要是学会了其中的神功,还怕什么刘循哪”,黄月英苦恼地道。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已经领悟到了一些东西,说不定这巫神之匙要和赤松道藏图一起参详,才能解开其中的秘密。等以后咱们杀了刘循,夺得了宝图,一切都迎刃而解了”,诸葛亮不慌不忙地说道。
“眼下,我就有一个计策,可以对付刘循。任他武功通天,轻功超妙,进入了我的骰中,也难以破局”,诸葛亮哈哈一笑,一把撩起黄月英的裙摆,吹灭了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