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而后你来我往,不断在地图上比划着,像是两个商贩在秤盘上不断添加各自的砝码,也在不断把周边的势力拖下水。
对于埃克哈德来说,他出行前年轻的亨利五世就对他说,“这次西西里和威尼斯人的投注是错误的,居然去支援个摇摇欲坠的君士坦丁堡;而我的投注应该是正确的,因为我在和个冉冉升起的新帝国交好,并且不用任何付出,就可能换取大量的馈赠与领土的利益。埃克哈德,你尽情去谈好了,底线你是清楚的,若是高文是个和之前那些希腊皇帝般斤斤计较的人物,那么就算是我们看走眼。”
当然亨利五世并未有看走眼,高文的慷慨和爽直也出乎意料。
最后双方甚至达成协议:
高文完全承认亨利五世未来的尊号,即神圣罗马皇帝头衔,若是亨利五世在罗马城能得到“伦巴第铁王冠”的加冕当然好,假如教廷难,你我即协同起来,按照既定计划行事;
而亨利五世也认可高文“新罗马皇帝”的地位,和他君士坦丁堡主人的身份,未来双方可以联合出征意大利地区,不但要“压制罗马城”,分割南北势力范围,其中高文还有权征讨西西里的诺曼王国,相对应的亨利五世亦可出兵镇抚波希米亚等东方地区。
“我用一头哲兰鹿,便能猎得许许多多的其他雄鹿。”事后,高文对安娜便是如此打着比方的。
在他眼中,教廷即是那头黑脊白腹的“哲兰鹿”。
而安娜当然是漂亮小巧的“石松”小雌鹿了,现在正白脊白腹的躺在他的胯下,小巧的足和脚丫抬起,磨蹭着高文的肋骨。安娜头有些凌乱,浑身香汗淋漓,每当高文顺畅抵入猛刺一下,她的浑身里外都在颤抖搅动着,退出后又敏感地起伏着娇弱的身躯,用种乞怜的眼神仰望着丈夫,似乎在哀求着“猎人”的宽恕,但似乎在说我还要,双手死死抓住了高文的胳膊,白色细碎的牙齿不断啮咬着红唇......
这些天安娜完全“吃饱了”,她的脸颊和肌肤变得越来越丰润溢彩,这几乎是她受孕的固定标志了。
“马上雷斯波斯宫要竣工,小翻车鱼就入住进来,你多朝她那里走动走动。”
言下之意是不要跑那么远去吃母牛和雌狐的野食,在自己怀孕期间。
高文爽快答应下来。
这段时间他的宗主教也没停下脚步,不断在给教廷写文书,声称“高文答应撤去原本的帝号,但需要适当时间安抚那些不满的属下”,“高文已调度物资,倾力支援马格努松和波特兰”,“高文已答应派出使节,去调停博希蒙德和坦克雷德的战事,另外也在和君士坦丁堡方面摸索和平”,“高文明年也承诺交纳五万金币的封臣税,希望能成为您的使者”,“高文已新设立了数个主教区,允许我们抽取十一税,用来在未来五年里兴建十座的新公教教堂。高文还答应,会将处于各地,三分之一的大医院庄园逐步转赠给罗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