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晕倒了(2 / 2)

‘砰——’

正中前额,细细的水线下,男人缓缓睁开眼,死死盯着砚青,额头已经开始转红,可见不一会定有淤青出现。

"看什么看?禽兽!"某女烦闷的骂完就又蹲在了马桶上,不过还真没那么痛了,很是清凉,伤口不痛,不代表肚子不痛,该死的难受,但为什么不是那种剧痛了?

习惯......

噢!可不能有这个习惯,没见有其他声音传出就烦闷的转头,瞅着男人还在瞬也不瞬的看她就抽过厕纸随便擦了擦捂着肚子道:"好了好了,给你让路!"

"砚青,你当真一点都不怕我?"

刚站起来,手臂被拉住,力道很大,淡漠的看向男人还滴着水珠的发丝无力道:"怕你就会放了我吗?"什么意思?莫不是只要自己怕他,他就会放了她?那样的话,那她怕死他了,难道机会来了?

柳啸龙摇摇头。

砚青嘴角抽筋,暗骂了一句抬脚就冲男人毫无赘肉的小腹踹去:"那你他妈的问我干什么?"

嘶,好痛,扯到伤口了。

该死的男人,没事就爱消遣她,真恨不得一刀将其剁碎。

"还有力气踢人,看来你精神很好嘛,也不用等晚上了!"说完便残忍的把女人扯到了怀里,摘掉眼镜,凤眼内确实有着浓烈火焰,却不带丁点感情。

没等某女反映过来,对方就已经......趴在墙上无语问苍天,该死的,你不消遣我,我会踢你吗?天,他的精力会不会好过头了?

水流落在伤口上,顿时一个激灵,攥紧的拳头开始伸开,终于,抵不过缓缓闭目疲惫的瘫软。

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死,否则太丢人了,有病死的,被刀捅死的,被雷劈死的,有被人活活玩死的吗?

夜幕吞噬了太阳,开始将星星一颗颗铺垫,圆月浮现,由于靠近海岸,微咸的风带着海独有的腥味,并不令人皱鼻,反而心旷神怡,酒店下方,换班倒的巡逻男子们比起一般的保镖,要尽忠职守得多,不论何时,脸上始终充满着肃杀之气。

一阵狂风刮过,掀起了男人们的衣角,别在腰间的手枪立即昭然若揭。

洁白的细沙海滩上,一女子赤条着趴伏在一毛毯上,柔柔的暖风仿佛一只只温柔的大手,正抚过那线条优美的背脊。

‘哗啦啦......’

浪声应接不暇,砚青狐疑的睁开眼,后立刻坐起身,敏锐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远处圆月似乎比中国的要大上两倍,它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正不紧不慢地梳理着白花花的月光,入眼的大片海洋波浪雄伟壮观,好似有生命般,正一步步向她走来,后又被残忍的拉回。

浪涛滚滚,闪烁,震响,繁星在空中遥瞩,多么具有诗情画意的一幕?

这些也只能在电视上看看了,周围的细沙白得散发着荧光,太阳出来后,才是最美时刻吧?为什么胸口这么冷?低头一看,眼珠子差点落地,张大口环住裸露的胸,不着寸缕,转身紧张的查探,并无人烟,只有......

柳啸龙坐在三米外的餐桌前,西装笔挺,一丝不苟,迎面感受着海风的气息,很是优雅的坐靠在椅背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端着红酒慢条斯理的灌入吼中,双腿叠加,一派悠闲自得,见女人正憎恨的看着他就举起酒杯冲她伸了一下,后再次轻抿一口。

"你变态啊?"砚青胡乱的找着遮羞物,奈何什么都没有,干脆把地上的毛毯掀起裹住身躯,该死的男人,真是要疯了,无耻,下流,臭流氓。

狭长鹰眼微微眯成一条缝,指指桌上的餐点道:"过来!"

砚青怒视着男人,后顺着他的手势看去,立刻起身裹着毛毯坐了过去,很是随意的拿过筷子夹起一块澳龙肉送进嘴里,丝毫不客气,另一只手也端过男人为她倒好的红酒轻抿:"嘶!好酒!"

忍不住赞叹。

柳啸龙边注视着女人边云淡风轻道:"摩当豪杰酒庄出产,1982年份,42万美金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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