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啸龙自己也是全身湿透,伸手脱下西装交给了下人,疲累的上楼。
砚青转身盯着四个昏昏大睡的宝宝,放开老人过去慢慢蹲下,近了看,真的长大不少了,指尖贪恋的划过大儿子的脸颊沙哑道:"妈妈回来了!"
宝宝翻了个身,脸上冰凉凉的,伸手想推开不适感,眯开眼一看,顿时坐起,瞪着水汪汪的大眼对视:"阿妈......"
"呜呜呜是阿妈,呜呜呜!"再也忍不住,将孩子抱了个满怀,忘记了身上还湿答答的,就这么紧紧抱着:"呜呜呜呜都是阿妈的错,不应该丢下你们呜呜呜呜!"
"哇哇哇阿妈......阿妈哇哇哇哇!"宝宝确认不是做梦后,也伸手抱着女人的脖子耸动身躯,哭声惊醒了另外三个。
老二还很迷茫,老三很快反应过来,揉揉眼睛坐起,立马哇哇大哭着爬了过去也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妈妈......妈妈......呜呜呜哇哇哇妈妈......"叫得还不是很顺口,却能使人听出叫的是妈妈。
"妈咪......妈咪......"老四直接就从姐姐身上爬过去了,疯了一样撅着小屁股往妈妈怀里挤:"哇哇哇妈咪......"
"阿母......"老二半天才喊出这么两个字,爬过去将弟弟推开,占据了最好的位置嚎啕,小嘴儿撅得比天高,楚楚动人,抓着母亲的衣领,仿佛害怕再次离开一样,都穿着漂亮的蕾丝睡衣睡裤,抱起来特别舒服。
老三倒了后又爬起来,不再打架,抱着女人的手臂,将鼻涕在警服袖子上擦了擦,又继续哭。
孩子们的哭声震天响,止都止不住,将哭喊发挥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恨不得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统统在这一瞬间流干,无人能理解这种血浓于水的思念之情,母亲和外人的区别在于,别人打他们,都会不高兴,再也不相见,可母亲打的话,是越打越往她怀里钻。
李鸢继续抹泪儿,这才叫一家人嘛,什么时候才能没有矛盾的融洽?那一天一定很幸福的。
"阿妈......羊......呜呜呜呜你......"老大口齿不清的说着想念,他好想妈妈。
"妈妈知道,呜呜呜好了都不哭了,听话,妈妈也想你们,想得快发疯了呜呜呜呜都听话,不要哭了!"太感动了,这么小,居然把她记这么清楚,真的太感动了,这都是她的宝贝们,只有他们是最真实的,永远都不会不要她。
"少夫人,都弄湿了,带他们去洗澡吧!"龅牙婶也哭得稀里哗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个家没了你,真的一点都不像家了,以前吧,也就这么过来了,现在都习惯了家里有少夫人存在着,她也好想少夫人。
老夫人每天看似都在说少夫人的不是,原来只要少夫人一句对不起就妥协了。
砚青闻言伸手大力的抱起四个孩子向楼上走去,或许是练武身躯,力气比一般女人要大得多,两只手臂能使宝宝们挤在一起不难受,到了主卧浴室内,见男人还在花洒下清洗,但浴缸里已经放了半缸温水,没有去多看,将孩子们的衣服脱去一个一个的放进了水里。
"妈妈......妈妈......来!"老三还挂着眼泪儿,可嘴角却挂着笑容,不停的拍打水面,欢乐得不得了。
女人看看男人,后无所谓的脱下警服,等只剩下内衣内裤时才也坐了进去,盘腿与对面四个小萝卜头对望,也不哭了,笑道:"你们真是越大越漂亮了!"
小四揉揉眼睛,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呢?嗯?"眨眨眼,逗弄。
四个孩子分成两排,光溜溜的坐着,不知道母亲说的是什么,但都同时仰着头笑,或许只是看着这张脸,就能使他们很快乐吧。
砚青见状,立马扮鬼脸:"狐狸来了,啧啧啧!"
"嘻嘻嘻嘻嘻!"
异口同声的笑。
"看这里看这里,我是阿飘!"伸手做着肢体动作,惹来一阵阵的美妙之声,女人也越来越放松,玩得不亦乐乎,最后开始将水泼过去。
"啊呸!"老三吐出嘴里的水,不甘示弱的把水往母亲的脸上扔。
砚青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转身猛地朝浴缸边缘扑了过去,但始料未及的是不知道男人何时蹲在了这里,看来刚才太忘乎所以了,最最令人尴尬的是......
唇瓣就这么紧紧贴服着带着微凉的坚毅薄唇,抬起眼睑望向只有一厘米距离的鹰眼,眼镜已经被摘下,沉默的眼中深藏着凄痛,吞吞口水刚要转头时,脑袋却被抱住,紧接着是带着霸道却有着温柔的深吻落下。
舌尖惩罚性的闯入了口中,勾勒着自己与他共舞,唇瓣被吸得有些发疼,快要忘却的味道再次清晰,不想处于下风般,也伸手紧紧环住了男人的颈子,反客为主。
柳啸龙的大手不规矩的褪去了女人的内衣,大手伸向了禁地......
四个宝宝看着看着,都伸手捂着眼睛道:"羞羞!"
"羞!"
砚青大惊,一把推开男人,外带扬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其侧脑上,外加一拳头正中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