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毫不顾虑的刺进了女人的心窝,按着腹部的手儿哆嗦了一下,很想爽快的同意,可孩子怎么办?该告诉他吗?痛苦的眨眨眼:"你不是对好看的女人都有兴趣吗?难道我很丑吗?还是有什么你无法接受的缺点?"
"那可就多了,首先,你的家庭是我最厌恶的,还有你那总是强势的眼神,男人喜欢的女人无非就那么两种,温柔乖巧,再就是冷若冰霜,却有她独特的魅力,而你冷是冷,可你的魅力在哪里,我至今都没发现,或许你根本就没有你自己独特的一面,喏,不是我要说的,是你自己想听!"很无辜的耸耸肩,继续掌握方向。
陈月儿揉揉手臂,明白道:"看来我在你眼里还真是不堪,既然我们......我们......"离婚两个字为何这么沉重?
"我说过,不要爱上我,那一天就是你离开的时候,显然你犯规了,你准备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去一趟民政把事给办了!"
说得极为轻松,好似迫不及待想甩掉这个沉重的包袱一样,回到家门口,更是不含温度的说道:"下去!"等女人下车后,那肮脏带着异味的衣服弄脏了车子,口气不善道:"来人啊,把车拉去里里外外给我洗干净!"
要说先前还抱着丁点希望的话,陈月儿这一刻再不死心,就太对不起把她生出来的父母和抚养她的哥哥了,在里面受苦这么久,呵呵,居然还嫌她脏,刚要无所谓的回屋时......
"陈月儿,在离婚之前,你最好用最快的速度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你现在很糟糕,少出去!"
怕她给他丢人吗?钟飞云,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何没早点被救回来,没有哭,而是笑着进屋。
柳家
柳啸龙刚打开浴室的门就见女人正在里面穿浴袍,洞察到其好似行动不便就拧眉道:"你不舒服?"
砚青赶紧摸了摸绑好的手臂,摇头道:"没有啊!"不对,她干嘛跟他这么客气?瞪眼道:"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今天施行不了计划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先去看看叶楠,告诉她计划延后一天。
明天,后天就正式搬走,爽!后天就能拿到离婚证书了,今天还得去接王涛,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王家两老,哎!
柳啸龙见女人还是那么精力充沛就没当回事:"出去!"
"出去就出去!"把她当什么了?下人吗?还命令她,呸!算了,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让着你。
将警服穿好后,再次摸摸墨黑色的臂膀,这点疼都忍不了,还怎么办案?做出一副毫发无伤的表情,下楼,吃饭。
柳啸龙只是匆匆的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边穿边拿起电话道:"上来吧!"
‘大哥那个......’陆天豪上去了,可惜,对方没给巧克力说完的机会。
某柳肩窝里夹着厚厚一叠的纸张,双手擦拭着镜片,垂着头,只是到了大门口,见到眼皮子下出现了一双脚,很无意的抬头。
陆天豪手里拿着一盒子的擦伤药,外带一大束的玫瑰花,女人嘛,不都喜欢这玩意吗?见柳啸龙正看着他,一点也不奇怪的笑道:"柳老大!"
柳啸龙擦镜片的大手很是自然的收紧,差点就将那可怜的金丝边而捏碎,当然,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确定的垂眸将眼镜带好,事实证明,陆天豪还在,两颗大大的眼珠子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边缓慢的抽出夹在肩窝里的资料,边皱眉,转过身揉了揉眉心,回过头,对方还杵在那里,就像一个经过外星人捏造的牛皮糖,人类是无法摆脱的牛皮糖紧紧粘着他,咬牙道:"来找我,不必来家里!"
"柳啸龙,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砚青的!"说着就要进屋。
某柳一副不会让步的表情:"你找她做什么?"口气相当不爽。
陆天豪后退一步,将盒子和玫瑰花放到右手里,左手随意的叉腰,给出一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柳老大,我是来解救你的,你老婆你消瘦不了,但是我发现我能啊!"指指自己的鼻子,很是确定的他抗得住,见对手呆住就伸手拍拍那肩膀:"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好歹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既然你如此痛苦,不帮你我觉得过意不去!"做好人的感觉其实真不赖。
柳啸龙的脸那是黑了灰,灰了紫,紫了青,瞬息万变,手里的纸张更是被捏出了褶痕,但愤怒都被压抑得很好,没表露,单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道:"陆天豪,你什么都好,就是自我膨胀的太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我是真受的住,真的,瞧,花我都买了,第一次送女人花!"将包装得很精妙的玫瑰花摇了摇,但见对方依旧不让路就纳闷了,冷哼道:"柳老大该不会是不肯吧?"
"立刻给我滚!"依旧挂笑,说得相当优雅,指着山下,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