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无奈一笑:"我的儿啊,你现在心浮气躁?能救得了那丫头?你见了你父皇你又该如何说?孩儿,做事呢要稳重,要记得心急只能赔上自己,或许也救不了别人。"淑妃娘娘趁机一番教导。
轩辕钰这时候才静静的坐在那里,细细的想着。淑妃娘娘欣慰的笑了,好一会才说:"你父皇答应一会到珍熙殿用膳,你就留下来陪着吧。"
轩辕钰心里顿时一喜,满脸笑容的说:"多谢母妃赏赐,孩儿去花园坐坐。"
"去吧,多想想,要沉住气,事情也才有转机,知道吗?"淑妃娘娘还是不放心的嘱咐着。
轩辕宏和何慎两人端坐于大堂之上,只听得旁边侍卫高呼:"带人犯......带人犯......"
不多时候,只见两个士兵押着颜玉走来,两人报奏,人犯现已带到。颜玉却愣愣的站在大堂之上。只见堂上坐着两人,一个是太子,一个不认识。
只听见旁边衙役大呼一声:"见到太子殿下和丞相大人还不跪下。"
颜玉还是愣愣的,因为在现代就是犯罪嫌疑人还是有凳子坐的,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
轩辕宏不说话,只看着丞相何慎。何慎面子上挂不住,对这衙役一使眼色,只见一人手持长戟,用力往颜玉膝盖一敲,颜玉"咚"的一声就跪倒在地上。颜玉感觉到腿上传来的疼痛,双眼一瞪,怒不可言,一时间就这样跪着。
"堂下犯人,姓氏名谁?家住何处?昨日所犯之事一一招来?"何慎威严的询问。
颜玉以前在相府借住的时候,何慎被皇帝派出去视察南方水灾,而自己被接到逸王府时还没回来,所以一直没有见过,可是着着何慎,怎么这个老头子和儿子就差那么多呢?到底是怎么生出像易轩那样的儿子的。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真是易轩的父亲?"
"公堂之上,不可胡言乱语。从实招来!"旁边官员怒喝一声。
"我叫颜玉,这样行了吧。"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颜玉冷冷的说。
"昨日你是怎么偷进皇宫?又是谁给你接应?然后怎么偷取传国玉玺的?"何慎索性一古脑的问。轩辕宏只是静坐一旁也不出声,只是哪双眼睛一刻没离开颜玉的身上。
颜玉一听,忽然一愣,难道说皇帝也没说是他宣旨让自己进宫的?颜玉突然很生气很生气,然后笑着问:"大人又是怎么知道我进了皇宫,又怎么知道是我偷了玉玺?而我偷了之后,我居然不跑,等着你们来抓?"
何慎顿时不知道要怎么说,然后看着太子殿下,轩辕宏也看了看他,然后笑了一声说:"颜姑娘,你可真是好口才,不是吗?"
颜玉看到轩辕宏,心里就想起那个可怜的美人儿,对他更是没有什么好颜色。讥笑一声,这才说道:"太子殿下,还真是个大人物不是吗?这人啊做了什么事,不是只有天知地知而已?"
轩辕宏脸色一沉,心里顿时更是生气,然后才稍微镇静一下说:"你就老实交待你昨日在午时到未时这个时间,你在哪儿?做了什么?有什么人可以为你作证?"
一听这个时辰什么的,颜玉就觉得自己头在晕,而且觉得有一种深深的悲凉感,就连那个最有权势的人都不曾为自己解释一下,自己又怎么能说得清楚,道个明白。一种无力感深深的笼罩在颜玉的心上,或许自己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什么时候都能丢掉。颜玉突然狂笑不已,几乎晕厥过去,也顾不上什么干脆坐在地上。眼前只看见满天的星星在闪耀,自己会是哪一个呢?
一时间堂上气氛很奇怪,堂上众人皆面面相觑,堂下的犯人却毫无知觉。
"怎么?还装死吗?"何慎很是气愤的说。
旁边衙役这才上前,使劲一掐人中,地上的人还是没反应,轩辕宏见状,心里明白,一扬手,然后几个衙役随手一抬起来,又丢回牢房去。
"太子殿下,你以为这事如何?"何慎小心的对轩辕宏说。
轩辕宏便说:"还是等她醒了再审。让人看好了。"
"是,是,殿下您慢走。"众官员都躬身行礼。几个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用大刑,用大刑说不准就什么都招了。"其他几个皆是摇头,最后让衙役拖着颜玉扔进天牢里。
天黑了,牢房里点起了油灯,昏黄的光摇曳的照耀着这阴森的牢房。
突然又有一人被抓了进来,押解的狱卒满嘴牢骚的说:"你说最近怎么那么多重犯?都关在这大内监牢里,这兄弟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