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是有灵性的吧?"鬼魅仍是点点头。
"雪白经常关键的时候能救人性命吧?"鬼魅还是点点头。
"雪白知道我带它去找轩辕钰,它不会把我摔下马的!"鬼魅机械的点点头。
"那这样没有问题,是吧!"鬼魅都不知道怎么的点点头。等颜玉什么也不说了,这才愣愣的看着她,颜玉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嘴角噙着笑,掀起帘子,回马车去收拾东西。
鬼魅再次看向马车,眼神离似乎多了些东西,然后转身去马棚里,牵出自己的坐骑和雪白,往马车听着的地方走去,只见颜玉已经收拾了一个小包袱背在背上,鬼魅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的样子,可是颜玉却是一点解释的样子也没有。
看到雪白,高兴的跑过去,抚摸着它的鬃毛,只见雪白高兴的用鼻子喷气,然后颜玉靠近雪白的耳朵说道:"伙计,走吧,我们去找你的主子!"颜玉说完,雪白有些兴奋的蹬着后蹄。
颜玉笑着接着说:"那你可不能把我摔下马?"雪白友好的蹭蹭颜玉,颜玉看着它撒娇的样子,开心的笑了,然后俐落的翻身上马,而雪白也好像很温顺的样子。
鬼魅看着面前这一幕,不由得摇摇头,看来自己之前真是小看这人了,连王爷的坐骑都能驾驭的人一定不是平常人,随即也翻身上马,然后悄悄的离开军营。
早朝的时候,皇帝还是没有上朝。依旧是轩辕宏处理朝政,而此时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大殿上的人,白衣翩翩,手持金牌,站在大殿中央。何慎阴郁的看着他,轩辕宏脸上有一刹那的冷凝,冷冷的开口说道:"何易轩,你放肆?竟敢擅闯金銮殿,你可知道这是死罪!"最后两个字咬得死死的。
可是易轩仍是面不改色,一副凛然的样子,举着手里的金牌说道:"我相信大家不会不认识这个吧?"说完,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金牌,向着四周转了一圈。这时候只见一个御史大夫章悯上前看着那块金牌,然后恭敬的跪在地上,一丝不苟的说道:"这确实是皇上御赐金牌,可以宫中行走,而且见金牌如见皇上。"四周的大臣也是见过这块金牌,然后纷纷的跪在地上。
何慎没好气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儿子,那眉宇间的坚定,而且正面对上自己这个父亲,也是丝毫不让的模样。这样的易轩对于何慎来说是陌生的,紧皱着眉头看着他,一刻也不放松。
轩辕宏看了何慎一眼,那眼里的寒意让何慎心里有些突突,然后盯着何易轩,才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易轩的面前,笑着说道:"不知道何易轩拿出金牌来做什么?就是这样擅闯金銮殿?"
易轩不卑不亢的对着太子轩辕宏行礼道:"太子殿下,小民没有任何意思,只是现在我要面见皇上。"
"父皇重病多日?难道何易轩你不知道吗?"太子紧紧的盯着他,因为这个人从上次逸王离奇失踪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这样突然出现,还手持这样一块金牌,真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准备好在这两天的行动,这样一个人的出现,难道就要推翻吗?眼底闪过一阵戾气。易轩笑意盈盈还不退缩,直视两人,那双干净的眼睛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有些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小民不知,小民只知道皇上交给我办的事情,小民办好了,现在小民来奏请陛下的圣裁。"易轩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
轩辕宏原本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这样何易轩不是只是个文弱书生吗?也是这样文才绝绝的一个人才,父皇会让他闲散着,可是这些年来,自己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心里却有些怨言。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的说道:"父皇病重多了,也多日不理朝政了,要是政务,那么何易轩奏到本殿下这里,自然也是可以的。"
易轩看着还一直高高在上的太子,可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还不是汲汲盈盈的钻研,铲除异己,这样一个自私的人,有些冷漠的说道:"皇上的密令只能奏请皇上一个人,任何人都不能说,就是太子殿下当着文武百官的命,杀了易轩,易轩也决不会说的。而且皇上当年赐下金牌的时候就曾说过,无论谁拥有这块金牌,便可以直接面圣,难道太子殿下要抗旨不遵吗?还是说太子殿下以为自己就是皇上了?"最后几句话甚至有威胁的意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