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是人生最难过的事。
可如今能有什么事能让他们重归于好呢,大哥江秉烈已经注定要当江氏企业的董事长了,他受不了诱惑,这个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两全呢,能做到两全吗?
走到了外面,刁杨心情很差,她真的不了解曾经跟自己共渡的困难生活,就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位置就把他们之前的情谊全部否决了。
心碎至极,但又想不出好的办法来补救,心里愈发难过,这不是自己希望的,一点都不是。
也许下一步能做的,就是赶紧带着心爱之人远离这片是非之地,这个地方,没有谁能真正领略到它的好处,也没有谁能够亲眼见证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
第二天,看到江文耀仍然安安稳稳的坐在了董事长的宝座上,那样的威严,仿佛这个位置就是等着自己坐上去的,看到下面俯首称臣的人,他生出一种在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个位子他早就该坐上了。
刁杨有些失望的看着江厚源一眼,他却没有明白她眼中的意思,依旧对自己信手拈来的这一切荣耀感到很自豪,心情异常激动。
再也受不了这种伪善的场合和伪善的人,刁杨跑了出去。紧紧跟在后面的是江佑和。
没有想到她会突然离去?是因为什么呢,有人没有照顾好她么。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多想,便穿着单薄的衬衣追了出去,在那里,再也找不到她了。
就这样,再一次失去,再一次失去她了。
无奈苦痛的转过身,却没有看到一辆迎面装来的货车。江佑和迅速躲过去,但是听到那汽车一阵巨响,难道是撞到了刚才一直狂奔着的刁杨?
心里万分紧张的江佑和跑到事故现场,没什么事,只是这辆车的后车厢由于承受不了过重的重量,货物便全都倾泻了出来,所发出的那些巨大声响,就是那东西掉下来了。
这个时候的会议室里,霍梓彤正在对着对面的女人诉苦。
都已经去另一个城市谋生了,但却突然提起了这件事。让尘封已久的记忆又重新摊开。
“秉烈?江大公子吗?不要让我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
听到妹妹重提旧事,她难受的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霍梓彤有些急了,连忙说道:
“等等……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心里别的满腔怒火像是马上要报复出来似的,现在他们自己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他人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谁能在一个地方那么容易的找到他所处的位置,而那个男人,是自己爱人的男人,却要在不久之后,好端端的在他的公司里当董事长?
霍梓妍揉了揉眼睛,调整好呼吸说道:
“沒有为什么!他不是欺骗了我吗?”
霍梓彤有些不解,便问道:
“怎么能说是“欺骗”呢?”
霍梓妍瞅了妹妹一眼,说道:
“那你让我怎么说?从小就跟他结下了很深的羁绊,甚至都生死与共的关系!明明是个闷骚男还裝作一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把我的真心給骗走了!而且,明明是个混蛋看起來却只像个慈善部门的人!
这么一天,霍梓彤笑了笑,心想这只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吵架,不应该有什么大事的,便随便说着:
“什么叫哄骗?你说人家是慈善机构这也太离谱了,哈哈哈!太过分了,姐!如果你不想在这继续带下去的话,可以选择和江秉烈私奔的,他们江家也不是十分不待见江秉烈么,这样一来,你们就没有什么师傅了,岂不是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霍梓妍瞟了她一眼,继续说道:
“有什么过分的!我是不会跟他一起走的的,有你跟爸爸在这里。我绝对,绝对不会回去!除了家,什么都不会靠近!
霍梓彤只是随便开玩笑,没想到面前的女人有这么大的反应,便说道:
“姐姐,你等等,其实这整件事真的不能够怪罪到江大哥的头上。”
“哼,什么“江大哥”!”
不屑一顾的语气,看来她确实对这个人有很深的不满,男人嘛,就是这个样子,你能跟他共同享乐,却不能跟他共同患难,跟他共同患难了,又怕他抵挡不住诱惑,把之前帮过过他的人忘得一干二净。
“我听同期的人说,你的股东大会因为内部斗争一团糟吧,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会殃及到你哦,不要紧吧?”
妹妹有些担心的问道霍梓妍,为今之计,真的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能把江秉烈带离开这个地方了,但唯有如此,让他继续待在这个名为月神会的地方,想到他有一天当的厌烦了,也许就会带着霍梓妍一起走了吧。
霍梓妍心不在焉的回答说:
“早就殃及了,用不著你提醒,不用管我。”
霍梓彤一听她的语气,便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哼,是我多管闲事吗,想离开那片是非之地,重新来找的话可找我商量。”
可面前的霍梓妍不耐烦的朝她挥挥手,说道:
“烦死了。叫你不要管我的啊!那种事情,我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妹妹看着她,性子真是直的很,又很急,看来真的说不懂她了,便讪讪的离去了。
在昏暗的地下室酒吧,江秉烈一个人在借酒消愁。
“再来一杯!”
已经喝了很多杯伏特加的江秉烈一直在吧台前不停的叫服务员给他拿酒喝,此时的他什么也不愿意想,只愿意一直喝酒,一直喝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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