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饭,王八汤,孩子一个,媳妇一帮。”刘经纬略带揶揄的说道。
“噗哧”赵灵儿听刘经纬说的有趣,俏生生的笑了出来,刘经纬看后眼神不由自主的一滞,顿时觉得有些痴了。
“报!报!紧急军情!”两人正在说笑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的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一匹浑身褐色的战马飞奔而来,眼看就要冲进城门,却不料这战马已是疲惫至极,“嘭”的一声狠狠的栽到了地上,口中直吐白沫。
那骑在马上的战士也被惯性远远的甩了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快!救人!”刘经纬来不及招呼郡主,带着两个兵丁就奔上前去。
“这位兄弟,何事如此惊慌!”刘经纬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问道。
这人勉强的睁开眼睛,见是刘经纬朝他问话,他顿时眼睛一亮,这位钦差大人他见过,他还在城墙上帮他喊过话,于是挣扎着从胸口中掏出一封信件,死死的拽着刘经纬不放。
刘经纬会意,立马拆开信封看去,只见信纸上赫然的写着四个大字,“汝县民变!”
“救,救人,救救陈将军”那人拼着命说出了最后几个字,然后脑袋一歪,就在刘经纬的怀中死去。
“兄弟,走好,放心,我刘经纬一定将你们陈将军救出来。”刘经纬轻轻的将这位兵丁的眼睛合上,抱着他的尸体朝着城门走去。
“宛城县令康有道何在!”县衙大堂,刘经纬正襟危坐,经过这两天的合作,康县令发现这为刘钦差并不难相处,相反,有时候刘经纬非常容易说话,以至于这两天康县令对刘经纬的恐惧之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此时,见刘经纬一副杀神模样的坐在了大堂上,他仿佛感觉,那天的杀神又回来了。
“下官在。”康有道出班说道。
“康县令,本钦差在此宣布,宛城即刻起进入战备状态,实行宵禁,宛城赈灾事宜全权交由你一人负责,若有闪失,拿你是问!”刘经纬从桌案上抽出一只令箭朝康县令掷去。
“下官遵命。”康县令见此情形,接过令箭便退下堂去。
“宛城主簿张年何在!”
“下官在!”
“着你带领一干衙役,每天两班,十二个时辰巡视宛城,若有作奸犯科,撒泼闹事,动乱人心之人,一律捉拿备案!”
“遵命!”
“宛城驻军副将崔州何在!”
“末将在!”
“速从兵营选一百八十勇武之士,双马双鞍,随我前去镇压民变!”
“这!”那副将结果令箭,却不敢下去整军。
“崔副将,可有疑虑?”刘经纬问道。
“钦差大人,没有虎符,我怕是掉不动兵马啊!”那副将面带难色,这也怪不得他,他们这一只驻军驻在宛城可是有特殊任务的,毕竟这里还有个信阳王,平时军营规矩极为严格。
“虎符在此!你且拿去!谁敢不从,你用此剑斩了他!”刘经纬会意,将那随身携带的尚方宝剑送到了崔副将手上。“此次前去可是救你家将军,难道你们驻军都是一群没鸟的孬种?”
被刘经纬这么一说,又有尚方宝剑护着,这崔副将顿时一张老脸涨红,“钦差大人且随我前去!谁敢不服从命令,末将定用此剑斩他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