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老太监堪堪读罢,那户部尚书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此子大才!请划拨户部听用!”
“你这杀才!眼力劲倒是毒的很!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开始找朕要人了。”皇帝朝他开起了玩笑。
“皇上见笑了,臣不是心急么,为皇上办事,我定然争先的。”那胖尚书说道。
“行了,我就不卖关子了,写这策论的是刘经纬,朕欲取他为状元,不知诸位可有意见?”皇帝说笑过,便开起了玩笑。
“吾皇圣明!”众人齐齐跪下,朗声称颂,只有那老太师稳坐钓鱼台,无动于衷。
“皇上,此子有才不假,但言论过于空泛,其所提几条于龙腾国来讲都是史无前例,且不说其能否实行,姑且从字里行间来看,怕还是太嫩了,请皇上明鉴。”老太师说道。
“哦?那依太师之言该如何?”皇帝问道。
“状元之文采是有的,他中状元自是无可厚非,但派遣差事的时候皇上不防派一下县,且看他如何施政。”这老太师历经三朝,什么事情没见过?只是三言两语,便定了刘经纬的前程。
皇帝与群臣听了也是连连点头,如此这般,又敲定了榜眼探花等前十名,便依次退了下去。
且说那刘经纬,殿试之后全身心放松,与那一众贡生出了皇城,在那群贡生的邀请下,刘经纬与众人朝那莳花馆走去,刘经纬本要推脱,但他买本科文魁,众人如何能放过他?加上这也是个交好众人的机会,便也随着去了,更何况,这古代妓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也比较好奇。
莳花楼,洛都最大的青楼,没有之一,里面燕瘦环肥,各色姿态应有尽有,也从来不乏才子美人,月上柳枝的佳话,因此是宾客如云。
刘经纬与一众处的来的贡生十来人,鱼贯进入莳花馆,自有那张妈妈李妈妈笑脸相迎。
“诸位公子楼上请,可有相好的姑娘我自让他们来陪。”
“先找处雅室,好酒上来!”自有那经常来光顾的学子上前招呼,刘经纬对这一套的不懂的,所以也乐的站在后面,与他同样的还有一人,就是上次在文萃苑与他对对联对的旗鼓相当的学子。
这人名叫张远山,是个孝子,从小父亲去世,是被母亲辛辛苦苦的拉扯大的,他是穷疯了,所以也急着出头,因此就有了文萃苑的那一幕。
“张兄,你也是第一次来?”刘经纬无趣,上前问道。
“额,刘兄,不怕你笑话,身上拮据,这地方还真是第一次来。”这张远山也是光棍,也不怕人笑话,但是坦荡荡的说了出来。
“诶,我也是第一次来,咱们半斤八两,话说,这莳花馆就是来那啥的么?”刘经纬问道,在他的理解中,这龙腾国的青楼应该跟上辈子的红灯区差不多,交钱,办事,买单,走人。
“嗨,原来你比我还要差劲,这莳花馆的姑娘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行令划拳也是不输须眉,更有那花魁之首诗诗姑娘可是这莳花馆一绝呢!”这张远山见到这刘经纬居然不知道这些,当下便抬头挺胸的朝他解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