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答:老子就是你口中的那狗县令,汝等何人,若不呈上关防印信,莫怪刀枪无眼!”
“先锋官说:哟呵,你个七品县令还在爷面前装大蒜,你算哪根葱,速速开城,莫要爷久等!”
“刘县令请费成化将军明鉴,军士喊话内容无一字虚言,请费将军自去对质!”
五百军士的喊话声何其雄壮?那费将军即使隔着五百米远,也是听的清清楚楚,这些军士已经将经过原原本本的喊了出来,他只要下去一对质,事情自然清楚。
此时他面色铁青的看着下面吓得浑身只打哆嗦的于金伟,说道,“军法官何在?且说说这厮该如何处置?”
“末将在!于将军逢关不出示关防印信,欲带兵强行进入天水,视为谋反,另谎报军情,挑拨主将与同僚不合,应诛!”那军法官铁面无私的说道,同时趁那于金伟不注意,朝这费将军使了个眼神。
那费成化将军心中明了,将手中惊堂木一拍,顿时吓了那于金伟一跳,说道,“于金伟!军法官所说你可曾听的明白?”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这是第一次带兵,不知轻重,还请将军救我,救我啊!”那于金伟听说要掉脑袋,顿时往地上一跪,不断求饶。
“哼,本将倒是很想饶你一命!但是军法可不讲情面!”那费将军大声说道,但随即,语气有软了下来,“我说贤侄啊,此次我是你娘舅的先锋官,也是看你的娘舅的面子上让你替我开路,没想到你却同这番篓子,军中无戏言,让我如何是好嘛。”
那于金伟听完这话,顿时看到了希望,立马膝行上前,抱住了费将军的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擦在了费将军的腿上,不断喊着世叔。
“也罢也罢,我这里你是待不下去了,我下一纸调令,且找你娘舅去!”那费将军大手一挥,便将这人赶出了自己的队伍。
他早就对这人不满了,平时好逸恶劳,若不是碍于主帅的面子,说不得早就被他扫地出门!此次借机发作,正好了了这桩事情。
废话且不说,天水县衙大堂。
费将军盯着坐在他下手的刘经纬似笑非笑的看个不停,只让刘经纬心中发毛,更是邪恶的想到,“这厮莫不是个兔儿爷?”
正在他神游太虚的时候,费将军发话了。
“刘县令,此番奉大帅之命前来驰援天水,但却不见一个匈奴骑兵,这是为何?”费成化问道。
“回将军话,前来袭击天水的危理群部一万人已被全歼,是故将军不曾看到一个贼子!”刘经纬见领导发话了,也只好站起身来回答道。
谁知到他这一回答,却是惹怒了费将军身后的一名亲卫。
“喝,好大的口气,且不说匈奴兵骁勇善战,就说那匈奴兵好歹有一万之众,凭借你天水区区之兵,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那人不阴不阳的说道。
对于这人说的话,刘经纬双手捅进了袖子里,屁股往凳子上一座,闭上眼睛说了一句,“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