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知道二房过得捉襟见肘,哪里能收她这么重的礼?当即便要推却,“衣裳和被褥我收下了,但是金镯子我不能要,太贵重了。”
二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不要便是瞧不起我,我知道这点东西在你眼里微末得连蚊子腿都不如,但这是我的心意,你务必要收下。”
她都这样说了,宋惜惜不收下也不行。
她真诚道了句谢,“辛苦您了,还要亲自为我和瑞儿做衣裳,礼物很珍贵,我很喜欢。”
“你便是不喜欢,我也没旁的可以送给你,这双镯子幸亏我先买了,不然那点银子都得搜罗出来给战北望娶妻。”
她一叹气,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懊恼地道:“瞧我这张嘴,好端端的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她自知失言,不该提这起子事的,只是让她觉得恶心的是,他们的婚期,是与惜惜撞在一起的。
宋惜惜微微笑着,“没事,我不介意,就当听一件别人家的趣事。”
听宋惜惜不介意,二老夫人也是忍不住吐槽,“每一回都是这样,娶个媳妇,把全家都搜刮个遍,最可气的是,他们的婚期还和你撞一天了。”
宋惜惜倒是不知道此事,不禁愕然,“同一天啊?他们这么着急吗?”
她和谢如墨的婚事筹备了好几个月,且有内府和礼部帮着筹划,他们才定下多久?嫁衣怕是都赶不及的吧?
听闻那天他们才去凤莲阁定制嫁衣的。
二老夫人悻悻地道:“是大房那位老夫人着急,偏安排和你同一日,大概是想告诉大家,你宋惜惜和离了能嫁给王爷,他们家战北望也能娶伯府家的姑娘。”
宋惜惜知道她那位前婆婆素来争强好胜,只是,这样的事争来何用?图给别人添了茶余饭后。
但她也没立场说什么,人家要定什么日子,那是他们的事,她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