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本身也只是工具罢了。
“父亲反抗过。”他的声音小若蚊蝇,充斥着气弱心虚,“但父亲无能为力。”
顾青舞面无表情,“行了,说那些没用的,还不如不说,接下来嫡母有什么安排,我需要做什么?”
“承恩伯府已经毁了,梁绍可弃,你想个法子进平西伯府,这平西伯王彪如今只有一房妾侍,但他在外领兵,你根本接触不到他,只能向平西伯的胞弟下手。”
他取出一张纸,纸上写了平西伯胞弟王铿的一些资料。
顾青舞两指捻了过来,一张纸能把他的事情写完,可见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她真是厌烦了这些没用的废物,她情愿像妹妹一样,去接近北冥王这样的大人物,这样真正有能耐有本事的人才值得她花费心思。
本以为梁绍这个探花郎多少会有些出息,没想也是个被宠坏的绣花枕头,连是非黑白都辨别不清,真真让人失望透顶。
“梁绍那边,你可以断得利落吗?”
顾青舞神色淡漠,“他虽为我赎身,但我连妾礼都没行过,身契我也拿回来了,请嫡母帮我改回良籍便可,至于与他断了,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如今失去了世子之位,慌得不行,如果我离去能使得他回承恩伯府重新经营,他哪怕嘴上说不愿意,心里也是愿意的。”
“那就好!”顾驸马也没什么话说了,只依旧还不走,想了想,“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娘亲?”
“不必了!”顾青舞淡淡地说,“她跟在您身边享福就行了。”
顾驸马想说她一点都没有享福,她在地牢关着呢,但话到了唇边,又滚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