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并没有与他撕破脸,但也没怎么搭理他,他送来的食物,经过师姐查验之后没毒,她便让大家吃了。
梁绍来了有七八天那样,反正每天都是腆着脸,好话说尽,这才使得石锁师姐和箩师姐放松警惕。
今日他来的时候,箩师姐在厨房里头煮药膳,因为临产在即了,丹神医开了一道方子是固本培元的,就是生孩子的时候有力气,箩师姐对他们承恩伯府的人不放心,所以药膳都是亲自煮的。
郡主见他来,心头不松快,便说让石锁师姐带她出去走走,她如今能走便要多走一些,以便生产的时候能顺利些。
出了门有些凉,石锁师姐就回屋取个披风,结果也不知道梁绍在廊下跟她说了什么,忽然他就动手抽了郡主一记耳光,再把她推了下去。
石锁师姐闻声跑出来,把郡主抱起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她磕了额头,流血了。
箩师姐从小厨房里跑回来,首先就抓住了梁绍,给他一顿揍,然后捆在树上,这么大的动静,承恩伯府里的人都知道了,纷纷过来,但郡主腹痛难忍,也顾不得梁绍。
沈万紫怒气冲冲接过箩师姐的鞭子,狠狠地再抽梁绍一鞭子,梁绍疼得惨叫起来,屋中的太夫人闻声,急怒道:“这是要老身的命啊,这承恩伯府是什么人都敢来踩两脚吗?”
承恩伯夫人虽然心疼儿子,但她知道不能帮,她拉着太夫人,“母亲,您就别管了,他如今挨揍得越严重,皇上见了才会不那么震怒。”
“她是自作自受,自己作的。”太夫人还是那样说,看到孙子那样,眼泪忍不住涌出来了。
宋惜惜在里头听着她们的对话,再看着澜儿脸色惨白,几乎毫无血色,而出血没止住,宫口没开,这孩子怕是要活活憋死在里头的,连澜儿都会有危险。
那太夫人还在说风凉话,还在心疼她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