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还能怎么办呢?”沈万紫愁得很,“我今日去找过李夫人,她也很后悔,说如今把嘉仪撵走也没什么用,分明是有人要搞事的。”
“先让红筱查一查,先确定是不是平阳侯府的人放出来的消息。”宋惜惜道。
沈万紫消沉了一天,之后又继续充满斗志,带着棍儿亲自出门去寻蛛丝马迹。
任何事情逃避是没有用的,面对还有一分胜算。
翌日宋惜惜回京卫府之前,想着派人去侯府再下拜帖,路总管却快步前来阻止,道:“王妃,平阳侯的那位侧夫人昨晚走了,这个时候不宜下拜帖。”
“啊?她的病情这么严重啊?”宋惜惜也呆愣住了,不相信地再问一次,“是平阳侯的侧夫人苏氏吗?”
“是的,冯管事告诉老奴的,他说本来侧夫天气暖和之后,身子已是有所好转,不知怎地这几日忽然加重了,昨晚便没了。”
“她是什么病啊?我去年见过她一次,也没瞧出是有什么大病的。”
“老冯说她的身子本来不是很好,原先掌管中馈,忙里忙外的,加上生第二胎的时候发生了些事情,落了病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老奴也不知,这些内宅里有些事情很难打听,老冯就说了句积劳成疾。”
一条生命的陨落,可以是悄无声息的。
只是侧夫人,平阳侯府没有大肆发丧,加上最近流言蜚语太多,平阳侯府便低调把丧事办了,甚至是棺木抬出,才有百姓知道平阳侯府没了一条人命。
只是因为没有对外公布太多,导致流言蜚语同侧夫人的死扯上了关系,说侧夫人就是被嘉仪下毒害的,一直靠着大夫用好药维持,如今终于是支撑不住走了,所以这条命也该算在嘉仪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