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床位宽约宽约一米二,高约一米二,人在里面,只要不是太高的人,坐着基本上不会碰头。 ..里面的所有配置都挨着两侧或顶部,有需要直接拉出来,进去后没有一点儿拥挤的感觉。
但我这会儿没功夫研究这个东西,而是拿起一旁的电话,立刻拨通的谭刃的手机。电话没响两声,便立刻被接听了。
“喂。”
“老板,是我。”不等谭刃往下说,我继续道:“你先听我讲,我目前暂时很安全,过的也还不错,所以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谭刃微微一顿,沉声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道:“老板,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所以这件事情你别问。咱们目前的这通电话,是有监听的,所以一但说到这些,电话就会被切断,以后我就再也没机会联系你了。”
谭刃那边吐出了一个字:“好。”
紧接着,他又道:“能说什么,你讲。”
我道:“我现在只是打电话向你们报个平安,还有,你们那边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吗?”
谭刃道:“只说好消息?”
我道:“老板,我很担心你们的情况,但是咱们没有办法讨论这些,所以,将好消息告诉我就行了。”
谭刃不是个废话多的人,他立刻道:“我们一切如常,傅楠回去收拾傅家的摊子去了,傅安有我帮你照料,安心。”他没有提到周玄业和天然呆的事情,也就是说,他俩很可能处于一种不妙的境地。
说完这些,他道;“你还有机会离开吗?”
这话问的有些敏感了,但电话依旧通畅,说下去应该没问题。
我道:“几率一半一半,我在这里,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外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嗯。”他应了一声,我们便结束了这次联系。
之前一路坐车换衣服取血,其实还挺累的,这会儿往床上一倒,空间虽然小,但还挺舒坦的。我躺在里面眯了约莫半个多小时,便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有个很古怪的声音说道:“来了个新室友。”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但音调很怪,扭扭捏捏的,一听就是个娘娘腔,让人很不舒服。我听着那粗粗的嗓音配合娇滴滴的调子,只觉得鸡皮疙瘩直冒,瞬间清醒了过来。
紧接着,外面有人敲我脚那一头的活动窗口,那个娘娘腔的声音娇滴滴的问道:“在里面吗?”
我搓了搓耳朵,爬到另一头,打开活动门,道探头一面是个瘦瘦弱弱,还没我高的年轻人,头套已经摘了下来,穿着白色的防护服。
他一见我,顿时满脸羞涩,低着头拿眼睛瞄我,娇滴滴的说道:“你好。”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干笑道;“你好。”
我这一回话,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举起自己胸口的牌子道:“我叫李妙,你可以跟我妈一样,叫我妙妙。”
我为什么要跟你妈一样。
我为什么要叫一个老爷们儿妙妙。
你一个老爷们儿,起这个名字真的没问题吗?取名字的人故意在坑你吧?
但一脸羞涩的模样,我觉得这名字取的挺对的,这不是哥们儿,这是位男儿身女儿心的姐妹儿。
我无语的,道:“有事吗?”
李妙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就是认识一下。你就是毕教授的新实验体啊,年纪不大哦,你是哪里人啊,我是四川人,我们四川人长的都比较矮,那个……”他还要继续的东拉西扯,我心里已经在思考,要不要仗着自己S级实验体的身份把这小子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