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你……你究竟是何人?”乍一听三年前镇南王府的惨案,肖士然禁不住变了脸色,一脸惊恐地盯着眼前这戴着黑色斗笠的黑衣人抖如康筛。
“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镇南王府一家的灭门惨案?是不是很吃惊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并不是世人口中所说的盗匪劫杀案而是一场蓄意的谋杀,是不是很意外为什么我会知道是何人所为?”
一连串的话语让肖士然彻底失了还击的语言,而是一脸惊恐万状地盯着冰月,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做得如此隐蔽会被别人发现?而眼前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又和镇南王府有何关系?
“你,你到底是谁?”
肖士然激动地问道便见冰月将头上的黑色斗笠慢慢地揭下来,露出那张倾世容颜和那带着凌厉的眸子怒盯着肖士然。
“嘶!你,你你……”肖士然两眼睁得老大,一脸惊恐万状地瞪着冰月倒吸一口凉气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般,虽然有些疑惑和不确定,可当那张如此清冷绝美的脸展现在他面前时还是让他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很意外?”
“你,你到底是谁?”
“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么?我可是记得候爷很清楚呢!”
“你,你和洛灵空是何关系?”
“既然想知道,也为了让你死得明白那我便告诉你,我便是当初你们口中那位废物病痨子的洛王府三公子,洛冰月--!”
“什么?不,不,你骗老夫的,你怎么可能是他,他早就已经死了,而且,而且……他是个男儿身。不,不,你骗我的。”
“事实上我本就是女儿身,因为当初不好养便当作男儿来养,是不是很意外我为什么没有死还出现在你面前?”
“不过你不需要知道过程,只需要知道自己的结局便可。”
“你,你是来杀老夫的吗?”
“嗬,杀你?怕脏了我的手,而且杀你还不需要我动手便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你除去替镇南王府的人报仇。”
“你,你这是何意?”
“我这是何意?你且好好的听着我慢慢的与你道来,是不是心中很疑惑你怎么会在儿子小妾的榻帐里?而为什么肖靖凡又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捉了个现形。”
“是不是很奇怪自己会突然失手杀死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很奇怪这件事情被自己压下去只隔了一个晚上便闹得满城风雨?是不是很奇怪江淮为什么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让自己酿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你搞得鬼。”此时乍一听冰月说出事情事实竟一时间让肖士然无法接受,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女只不过才十五岁的样子为何会有如此缜密的心思与如此周祥的计划?
“是又怎样?你现在还有机会出得去么?就算是出去了谁会相信镇南王府死去三年的废物病痨子回来陷害于你?人们只会认为你在疯言疯语,只会认为你精神失常,那便是一向英名的德亲候恐怕也会被人说成是由辱国风门风的下作之人罢!”
“你,你,你,你个好狠毒的人呐!”肖士然气得浑身发抖却毫无办法。
“狠毒?我的狠毒可都是跟候爷您学的,当你将刀挥向镇南王府一门二十几口人的脖子上时可有想过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可曾有想过他们之中也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