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煤我就是因为看见她偷拿班费给自己买东西,才一直这么倒霉的啊!佼子墨愤愤地想。
结果第二天,班任竟然一脸担忧地对全班同学说:“同学们,真没想到我们的班费竟然被偷了一部分。”
全班都激烈地议论着谁会是偷儿,唯独佼子墨慵懒地拄着个脑袋,面无表情地盯着台上的班任。
班任,你挺行啊!说谎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燕夜之看着室友这个模样,忍住笑问:“饺子墨(绰号),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好好上你的课去!”佼子墨心不在焉地呵斥着。
呵,就是我知道,我也不能说啊!说了又能怎样,你们能信怎么的?
佼子墨当天是为了取一本书,正巧看到班任从班费的钱盒里取出钱,看到他后不自然地说声:“真巧。”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佼子墨站在窗边,注视着班任离开的方向,商场啊!是为了给自己买东西呢!呵呵……会不会被灭口啊,毕竟看到了不该看的事了嘛!
结果就是,从高一的下半年的那一天开始直到现在,高二上半年,他佼子墨一直忍受着班任的剥削。
是不是她和值班老师沆瀣一气来整我的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