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喜欢那个妖女的话为何不把她抢来留在自己的寝宫,就如同当初离景天囚禁她一样。如果不喜欢的话又为何时时刻刻关注着她,他实在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退下吧。”
“是。”姜明出去之后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停留在门外暗处,待确定里面有另外一出现之后才快速离开。
如今,在外人看来慕容义的身边有两个比较‘亲近’的得力助手人,一个是姜明,而另外一人就是此刻站在殿内的张石。
姜明愤愤不平的走在路上,其实,他一直都非常明白他不过是慕容义为免脏了自己的手而养的一柄杀人的利剑,而张石才是那个真正的亲近之人,因为每一次委派任务时他都不在场,根本不知道张石到底在为慕容义办些什么。
说到底,他根本就没有被当作人一样看待,可是有什么办法,如今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他再也不是那个曾经风光依旧的奇峰武馆少馆主了,他只是一个一无所有而依附别人生活的工具,而这一切全是被苏落那个该死的妖女所赐。
姜明握紧手中的短剑,眼中的阴狠尽显,苏落,既然天恒不能将你怎么样,那就是上天要把你留在我的手中,慕云图没有死那样怎么样,不过是一只丧家犬而已,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们都给我等着吧!
张石的余光一直看着门口,直到门外的人离去这才收回目光:“皇上,看来这小子还是不能安分守己。”
“派人盯着他别给朕弄出什么乱子来就行,量他也不敢兴什么风浪。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出两日,天恒皇宫便会传来当今陛下重病不治暴毙驾崩的消息。”
“很好,辛苦你了。”张石办事他向来放心,这一次也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皇上,荒夷那边怎么办?”
“无妨,既然他还活着那朕就不妨陪他们玩玩。否则没了能与朕抗衡的对手那是一件多么空虚寂寞的事情啊。”那是一副怎样的神情,就如同残忍的猎人看着囚笼中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嗜血。
见张石还不退下去,慕容义收回思绪翻开一本奏折,一挑眉头问道:“你还有事?”
“恕属下有一事不明,皇上您为何要助那小儿登上皇位,您明知那个秦妃是苏落的人。”
慕容义眯了眯眼睛,张石暗叫不声不好,正要请罪,却出乎意料的听到他了的答复,“离景天的两个儿子不管谁登基都不会妨碍到朕,不过是两个毛头小儿而已,但是离景天他却是该死的。”
苏落明明恨不得杀了离景天,可是不知为何却偏偏留了他一条命,既然她不杀,那就只好他来杀了,但是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理,老实说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反正那个弱智的男人早晚都得死在他的手中,这有什么好值得纠结的。
“你还有什么疑问?”
张石一个抖擞赶紧低下头,“没、没有了,属下告退。”
离开时,他的后背已隐隐有潮湿之意,回头看了看里面那隐约可见的身影,张石想,皇上做事根本不管后果如何,全凭心情和喜好啊,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才最是无法让人捉摸透。
不考虑任何后果只凭心情和喜好做事,这是什么样的人?说得直白点,那不就等同于是个疯狂的人吗?可若这个人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呢?那不就等同于是个疯子吗。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透彻了,所以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既然听命于此人就一定要尽心尽力,否则那种下场绝对不是他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