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上校,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是!”
这几天呼延姜汗等森林皇来找他,自从登基到亡国来他好疲惫,此刻整个身子全埋入狼皮大椅里,轻轻按着眉头,感觉空气的味道不一样,他轻皱了眉头。
花月袖风挥开了房门,站在门外:“草原皇,真是悠闲!”
“哈!是吗?什么风把森林皇吹来,不要尊称我草原皇,降书到了灵之城了吧,我现在不过是个战败国国君。任你处置。”
花月威武的步伐和稚嫩年龄不符合,一步步坚定有力站定在呼延姜汗眼前,勾起薄情的嘴唇淡淡道:“何必有那么多无力感,不是有的是时间吗?而且以后你就睡在我的枕边,有的是机会。”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压迫人,如此轻描淡写点明一切,一个国家对她来说可有可无,谁的能力大就可以拿去。
“森林皇,可真是自信,你就不怕?某天在也醒不过来,我可不是一个对妇弱有怜悯之心的人。”
花月当然知道,他这个皇位可是扫除一切障碍,手足相残得来,听说他父皇之死都是拜他所赐。他们都有共同之处,只是她的手足小,父皇没死退居二线。
“哈!”死吗?花月大笑,突然心痛划过心脏,她从来不知死神是何方神圣,她真正怕某天失败了再也爬不起来,追逐不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也是吗?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夺回国家的事实,还给他挣扎的机会是多么的残忍!
“把我的侍卫还给我,这是我现在唯一的东西了。”那侍卫自从他有记忆来陪伴他成长,左右臂,出生入死!这几天不指挥他,很多事情都不顺意。
“战败者有资格拥有唯一的东西吗?放心你还拥有荣华富贵。你别忘了他亲自把自己输给了我,而你把将士们输给了我,包括你自己!都任我处置,暖床的。”花月刺激着他,看看他到底有多能忍,卧薪尝胆。
“哼!森林皇真是恶趣味,小小年纪要暖床的就算了,竟然给自己的母后送暖床的,难不成你们森林国的男人满足不了女人?”
“朕喜欢你们这的男人,你们觉得荣幸才是,我开心!我送多少男人给母后,那是我的事。谁敢多说半句话?说不定明天你的侍卫讨不了我母后欢心,赐死了,我在给母后多送几个。”
“你霸道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不过让世人笑话你们这一对荡母荡女!”
男尊女卑,哼!男人玩女人天经地义,女人玩男人就是下下贱!都不过生理需要,佛说众身平等,在床上男人、女人不过都是对方发涉欲、望的东西。
“你何必那么激动惹怒我?说大点就是一个将军,也不过是你一个侍卫,给我母后玩了就罢,就算是你也一样。天下谁敢笑话?说不定他们都想要爬上来呢,你应该为自己和狼蛛将军荣幸。”
花月提起呼延的衣襟,静静看入他要暴怒的眼睛,你应该学会低下自己高傲的头。
呼延一掌拍向花月的天灵盖,花月轻轻一丢,他突然动弹不得:“你对我做了什么,魔鬼!”宛若秋风落叶砸在金碧辉煌的柱子上。
花月坐下,看着柱子前魁梧健壮的男人挣扎起来,她拿过一旁的茶静静押了一口,“你真不是一般的弱。”
“你!哇!哇!”他连吐了两口血,这几天一直苦练简直无济于事,她变态一样强大。
挣扎了一会儿,他没有办法爬起来,干脆换个姿势,平躺着:“森林皇来这里若没事,请回!”
花月继续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不是在等朕吗?朕来了,不要和朕玩任何小把戏,你玩不过朕,朕的赤卫不是吃素的,想要见狼蛛将军,不、可、能!”花月一字一个钉子打入他心里,带着寒气。
“赤卫,原来他们叫赤卫。”
“准备一下,和朕到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