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拿着白色浴巾在一旁甜蜜笑着,看着男人听话清洗身体,其实男人不管多少岁都会依恋母亲一般的关怀,她看多了三四十岁男人在她甜言蜜语下和孩子一样乖乖听话,甚至五十岁的男人都被她哄着,男人三十而立、过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自由而不越规矩,这有多少男人在女人面前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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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规规矩矩给北宫飞宇更衣,北宫飞宇谦卑推辞、手脚蛮乱:“皇上,臣自己来!”
花月体贴道:“还是朕给你更衣吧,看看你平时在家里都是有人给你更衣的吧!”古代有些势力、钱财的男人大多数都不太会穿衣,小一进来时,二皇弟和北宫侍卫长的衣袍穿的东扯西扯,一个字“乱”糟糟的,平时都是被伺候惯了。
花月眼里、心里都是眼前的男人,彻彻底底把北宫飞宇泡在蜜罐里,甜蜜就像‘荼蘼花’蚕食着男人的身心,她对这男人甜蜜会有多长久?那看看她下一个男人会不会让她更满意!
北宫飞宇不知自己在飞蛾扑火——注定心碎,这个女人给他欢乐,现在已经悄悄操控他的喜怒哀乐,也让他一世一生在痛苦中,有时勉强抓到一点点的欢乐,他常想若不是代理侍卫长的职位,或许他还是他一心为民请命、洒洒脱脱过一辈子,可他后悔吗?宁愿一辈子没有心动过,还是心动一次后就是相思的苦海。
北宫飞宇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高高在上、在朝堂不可一世傲视群雄的女人为他熟练更衣,他很惊诧?双手不知放在那里好,他拒绝不了皇上甜蜜的神色,皇上是那么满足温柔娴熟自然,他从来都不敢想像皇上有女人的一面,皇上她还下跪为他整理衣摆!
花月:“坐下,朕为你盘发!”
出来两个暗卫搬来一个铜镜,北宫飞宇不知今夕是何夕坐在羊毛地毯上,任皇上摆布他柔顺的头发,他看着铜镜里皇上的五官甜蜜得好像不真实,他伸手抚摸着皇上殷红薄情的嘴唇,他的眼睛在温泉水雾里迷离着,不确定问着皇上:“皇上,这一切是真的吗?”
花月不答,北宫飞宇揉着皇上的嘴唇力道重了一分,乞求皇上回答,花月冠好北宫飞宇的发,暗卫拿着铜镜自动消失。
花月深情捧着北宫飞宇英俊的脸,深情看着,一会儿后,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是真实的。北宫侍卫长,长的真英俊,发粗黑亮,两鬓黑浓的眉,有神的杏眼,不高的鼻子和削成的脸很匹配,嘴角菱形嫩红,这副身体朕也享用过,真棒!”
被赞美,北宫飞宇喜悦吻上皇上的嘴唇,花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角,转过头,让他的吻流连在她肉肉的脸颊,北宫飞宇:“皇上真的满意,今晚臣在龙泉等皇上。”
“北宫侍卫长真乖!朕今晚要陪两个夫君,他们三个月没有和朕在床了,回去和你夫人玩玩我们今天做的、、情潮。”花月非常温柔、和蔼道。
他们是夫妻,一切理所当然,他没有理由无理取闹,北宫飞宇眼睛一下子通红:“臣以后只和皇上在床!”
“傻瓜!”花月抱着北宫飞宇的脑袋骂着,知道北宫飞宇难受,明明两个人刚刚在一起纠缠,现在却当着他的面说要和夫君纠缠,他不难受才怪。
说真的,北宫侍卫长和别的女人在、床、做、情、潮,花月觉得没有什么,在她心里这不过是每个人正常的心、理、需、要!而北宫侍卫长不过是她三个月来开胃菜——偷来的,她和他在床是你情我愿,可是错的就是错的,不会有结果——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