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章 田野对歌赞女妇(1 / 2)

第一三二章 田野对歌赞女妇

2018-04-15 作者: 吉大可

第一三二章 田野对歌赞女妇

第一三二章田野对歌吐心声

“没想到我们的柯儿,真是机智过人啊,让老朽开眼了。好了,把鹰山押下去吧。”濮国主愤愤的说道。

“濮国主且慢,还记得柯儿说过的话吗?我们消灭一个鹰山不难,难的是,不要再出现鹰山。柯儿我以为……”

“好样的,柯儿,老朽只是要杀杀他的威风。是啊,这难得的就是人心呐。老朽这一生就想搞明白这个物事,可是到老了,也没有搞明白。”老国主深感遗憾的哀叹道。

都说人心叵测,令人奇怪的是,越是潜心琢磨这人心得失的人,往往离获得人心越远。难道人心是换来的吗?柯儿在想着后世的教育,核心就是为了获得人心。可是说教了几年,却赶不上哪怕是一次实际的利益收获,所产生的影响。

柯儿想来想去,初步有了一点眉目:付出不一定有收获,但是,为了收获必须要付出,它是一个非对称的关系。

这要是拿后世经典的控制论模型,来做个比喻:就是输入和输出之间还有一个反馈的环节。反馈如果是正向的,输出就大于输入,翻译过来就是获得了收获,反馈如果是反向的,输出就小于输入,意思就是有所损失。

还真别小看了这个模型,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特点,那就是返馈是有时间延时的,意思就是说,返回来的结果要迟后一段时间。也就是说,此时输入的影响,会叠加到彼时的输入之中。说个最极端的结果,如果前面做的太差了,即便是后续做的再好,叠加回来的负面反馈也抵消了这巨大的努力。比如,明朝的末代皇帝崇祯,即便是个人再勤奋,民众也一时也很难理解,也就于事无补了。

还有另一种极端情况,反馈回来的是正面的,继续输入的也是正面的,这样不断地循环下去,竟然会出现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即便是不再输入,系统也会不断的增大正向反馈,其结果反而是灾难性的,系统自激动荡,不能自持了!

在生活中,有没有这样的现实情况呢?比如,盲目的投入一个方面的力量,结果,这方面的产出非常好,他所得到的产出,足以维持并扩大再生产,其结果是规模越来越大。但是,支撑它的整体环境是有限的,最终的结果,将会是灾难性的。我们可以用后世的人口增长来对照一下。

所以,要做好人的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要获知人们都希望什么,正在做些什么。这对应到上述的控制论系统,就是及时把握输入和输出和反馈环节的实时数据。只有数据准确了,我们才能及时的调整系统的各部分参数,确保系统稳定运行。这就叫心中有数,遇事不慌。

而对一个如此庞大的人类活动系统,如何掌握各种动态实时参数呢?这也只能是借助信息化!

看到了吧,系统的各项参数,作为维护者,是维护系统稳定运行的必要保障。但是,作为破坏者,那可就是一把杀手锏了。这可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信息安全之战!

试想一下,我们的旗语信号,如果要是被贼敌掌握了,岂不是直接告诉贼敌,我们要干什么,这还能有好结果嘛。

“多谢柯儿搭救之恩,我们也不愿意做盗贼,别人都过得很好,我们只能当耕夫,万般无奈之下,才走上了这条路,起码,鹰山他把我们当精壮对待,有吃的大家都有份。”归顺的贼敌们,看见我,纷纷叙说着做贼的无奈之举。

看到了吧,没有等级不行,不然就无法管控,干事也就没有追求。但是,等级分化太大也不行,这就等于是逼迫底层的人造反。关键还是要把握一个度,而要想及时把握这个度,也只能是依靠信息化。

而在我们现下的原始社会了,这就叫——消息!再往后的阶级社会里,就改称为——情报!在后世依靠计算机的发达社会里,则演进为——信息了!

行了,不想了,想也没用。

“鹰山,你看着我,为什么要对我动手?”我质问着已经受伤被俘的鹰山。

“你们强大的国人,什么时候把我们当人?什么时候说话算数?”鹰山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在现下,被俘了,或者被抓住了,那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当耕俘和穴妇嘛,哪还有做人的尊严呢?柯儿我之所以能够进入现下的统治集团,除了自己努力之外,更多的还不是我托生在了名门之宅嘛。

也就是在这水网河汊之地,无法控制这些下人,要不然,这些强大的族人们,谁又会让出利益来呢?社会是需要强者进行对话的,只靠别人同情的弱者,难道永远依靠怜悯生活吗?谁又会持续的提供这种服务呢?从后世来看,唯一的持续提供者,只能是社会管理体系自身!

“鹰山,我知道你不服,也不相信我,恨不得杀了我,那好吧,你的手腕骨折了,需要静心休养,我估摸着最少也要三个月,我柯儿给你提供一次自己下决心的机会,你就跟着我一起,进行这大河之盟的巡防吧。你同意吗?”

“不同意!我鹰山也是顶天立地的人,我不能被反绑着,让各国之人耻笑我,我不做贰负之人。”鹰山顽强的说道。

鹰山脱口喊出的贰负之人,就是《山海经》里所记载的贰负之臣,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在原始社会了,森严的等级制度。

“柯儿我说了要反绑着你的话了吗?”

“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鹰山大惑不解的问道。

“难道你还想再杀我吗?”我异常自信的问道。

“那好,我鹰山倒要看看,你这个号称神童子的孩童,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鹰山如释重负的说道。

看着已经服软的鹰山,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示意他,登上我的风帆战船,启程回返濮水之国的国都。

上到船上,我确实很累了,再加上昨晚加夜班制定计划,一钻进暖棚,就沉沉的睡去。倚靠在暖棚一角的鹰山,不时地瞥向我,不服之心溢于言表。当然,还有两个坐在暖棚里,持刀警惕的军壮,虎视眈眈的盯着鹰山。

“神童子,我们到地方了,该下船了。军壮们看你睡着了,都不敢打扰你。”鹰山用没有受伤的手,轻轻地碰着我,提醒我赶快醒醒。

我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在军壮的搀扶下,走出暖棚,回到了濮水国都,正要回房舍歇息,就听到鹰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哎,我说神童子,我该住哪啊?”

“对了,现下鹰山已经是我们使团的随行人丁了,给他安排住处吧,另外,找一个健妇服侍他,他的一个手腕受伤了,不太方便。”说完,我头也不回,在健妇的引领下,径直往自己住的茅舍走去。

“哈哈,柯儿,老朽就不留你了,反正,过不了几日,你们还要回返这里,取道去泰泽之国呐。眼下,由此东去,沿着济水,即可到达大岳和历岳,一路保重吧。”说完,濮国主就给了一个请的手势,这已经是第二日饭后的物事了。

为了能在天明时节到达大岳,我也没过多的客套,扶着典娘,登上了风帆战船。随着莽叔的一声吆喝,我们巡防使团一行,就启程离开濮国国都了。

我望着清晨的朝霞,渲染着整个云空,身旁的芦苇,齐刷刷的挤满水面,仿佛是在列队欢送我们离去,一股难以言状的激情涌上了心头。

“春风破晓,芦荡醒来早,苇节屏障齐相送,水道接浩淼。轻舟摆渡,楼船出晨雾,别离沙洲道珍重,踏上征程路。”

“哎呀,柯儿,你这去了一趟柱子部落,这诗词也带上歌韵,有几分说唱的味道了,哈哈哈!”略通歌韵的莽叔,闻听我的诗歌,大笑着说道。

一直在细心警惕的观察着我的鹰山,听我如此吟咏,不免放松了些许心情。

“柯儿的诗歌,格律新颖,像是在吟咏中歌唱,歌唱中吟咏,别有一番情趣。”典娘品味着说道。

是啊,这可是在四言诗流行的原始社会,突然冒出来如此不规则的新诗句,能不让人感到意外和新颖吗?

很快,我们就开始换乘楼船。站在船楼里,我看着在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成片的芦苇荡入神,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濮水国使节的声音:“盟举,这是我们国主签订的入盟书,请你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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