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容信只是淡淡一笑,文生解释道,“阿雅,你怎么还会问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么,这双瞳是天生的,说明我注定要当突厥的可汗,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双眼睛,还有,要叫夫君知道么?都说了,我们已经成亲了,可是你还是喜**我的名字!”胡言容信半真半假的说道。
阿雅点点头,迷茫渐渐闪现在脸上,自己只记得这三年之间的事情,三年之前生什么事情,她一概不记得了,让她觉得奇怪的事,容信说自己是她的妻子,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愿意让她碰自己呢?还有,她觉得自己不像是突厥人,所有的突厥人都是高高壮壮的,可是看看自己的身材,怎么就那么纤细呢?自己也问过容信,可是他说自己小时候家里穷,所以就没饭吃,才长那么点个子。
“阿雅,在想什么呢?”胡言容信见她半天不回话,脸上似乎有苦恼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
“我在想三年前我究竟是过得什么生活,为什么即使不记得了呢?”阿雅满脸苦恼。
顿时,呼延容信的脸色沉了下去,语气有些阴沉道,“阿雅,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提三年前,三年前,就是因为你跟我怄气,所以才撞上柱子,然后失忆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哦,我知道了。”阿雅缩缩头,脸上满是瑟缩,知道容信已经不高兴了。似乎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只要问到三年前的过往种种,容信就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然后训斥她。可是现在,他越不说,她就越想知道,毕竟这是自己的过往,自己有权利知道啊,可是根本不知道从何查起,唉。
呼延容信见阿雅一脸不高兴,脸色回温滞后摸了摸阿雅的头,宠溺道,“阿雅,我不是故意要凶你,只是你应该知道,你既然已经失忆了,就没有必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现在你只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知道吗?”
阿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心里又是一阵空落落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想着不用找回以前的记忆时,心里就有一股空空的感觉,很是奇怪。突然,头又开始像针扎一样痛,于是阿雅抱住头,低声哼哼道,“容信,我又头痛了,你帮帮我,带我去找钟尧。”
呼延容信一见她头又痛了,立马脸色一沉将她打横抱起来,然后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然后在一处竹屋前,呼延容信将阿雅报下马,径直往住屋走去,刚进门,就看见钟尧正坐在桌子上喝茶,见到是他,立即站了起来,恭声道,“大汗。”
呼延容信没有时间跟他废话,于是开口道,“阿雅的头又痛了,你快帮她看看!”
钟尧闻言立即走到阿雅面前,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痛的冒着虚汗的阿雅,开口道,“无妨,大汗你先去外面坐着,一会阿雅夫人就好了。”说完开始从柜子里拿出银针。
呼延容信摇摇头“不,我还是陪着阿雅,不然万一他待会看不见我,肯定会找我的。”
闻言,钟尧的手一僵,看了看正在看向他的呼延容信吗,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然后为阿雅施针。不一会吗,阿雅觉得头痛好了很多,于是,仰起脸,对着钟尧笑道,“谢谢你啊,钟尧大夫!”这个大夫的手可真巧,每一次自己头痛他都能治好。
钟尧看着这张熟悉的容颜怔愣半晌,直到阿雅在他面前喊了一句,“钟尧大夫,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你怎么总是盯着我看?”阿雅觉得奇怪,钟尧大夫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像是带着愧疚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吗?
钟尧这才反应过来,慌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夫人你的容颜很熟悉,像我一个故人罢了。”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究竟做的是错是对。
“故人?真的吗?我长得真的很像吗?”阿雅觉得很好玩,竟然有一个人跟自己长得很像诶,真的好想见见这个人,竟然跟自己长得很像,那是不是自己跟她站在一起,就会有人觉得他们两是双生子了?
钟瑶点点头,“不错,简直一模一样。”因为,你们就是一个人。钟尧在心里补充上这一句。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去看看这位故人?”阿雅觉得在突厥的日子除了骑马,就是站在草原上晒太阳了,真是无聊的紧,自己对于骑马不是很精通,也不是很喜欢,所以整个人就无聊死了。倒是自己对于打仗很有兴趣,可是容信不给自己参与政事吗,所以自己也没有什么机会,真的是无聊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