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与坐在对面的杨多福轻笑浅语,相谈甚欢。偶尔长眉轻挑,气势逼人,看的我心如鹿撞:石琲啊石琲,今儿我一定要把你看光不可!
石琲男18岁生于康熙19年3月初3善骑马使剑,吟诗作曲文武双全。是杭州城内所有未出阁少女梦中情人。每逢初一十五,他必定陪着他亲娘前去灵隐烧香拜佛,听说到了那两日,灵隐寺内的少女就特别的多。更重要的是十四那一晚,他必定早早前去斋戒沐浴,陪着亲娘坐禅下半夜直至天明,看来是孝子一枚。
我决定在五月十四那晚下手,我必定会早早光临灵隐禅寺,买通主持,定好厢房,这厮不是要斋戒沐浴吗?沐浴时正是我大饱眼福的好时机。天时地利人和,看你石琲再怎么遮怎么掩?
胖胖的主持在收了我雪白的银锭子之后,就妥善地为我们三位思春的姑娘安排了一间宽敞的厢房,与石琲的厢房就差一堵墙了。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我们3装模作样地在寺内转了一圈,拜过菩萨,添过香油,天黑之前,摸入厢房——石琲的小厢房。果不出我的所料:石琲的厢房跟我那间布局差不多,一根巨大的屋梁横在屋顶,我仗着几许轻功顺带着一根粗麻绳,将2姐妹一并拉上了横梁。
上了横梁,发现了问题,空间太小,梁上君子不好当,我们3人挤在一堆,缩手缩脚缩脖子缩脑袋,没一会,就开始头昏眼花。
于是就赶紧想个抽签的办法,青青姑娘运气不佳,被淘汰出局,站在石琲的小屋里抹眼泪,磨叽着就是不肯出门。我一急,将婉婉一脚踹下横梁。她落地后抬头怒视做了个算你狠的手势,就拉着青青从后门溜出去了。
我一个人,慢悠悠,乐悠悠,干脆躺在横梁上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阵倒水声惊醒的。
向下望时,我顿时乐开了花:厢房内,一块屏风后,一个木桶里热水腾腾,石琲石大美男正宽衣解带。我难以控制地倒吸了一口气,又赶紧屏住呼吸——这男人狡猾又机警,一定要小心行事。
石琲很快如行云流水一般地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赤条条地钻进木桶。结实的胸肌,浓密的体毛,昂扬的男性都一一落入我的眼内。我暗暗地吞了一波又一波的口水——看那玩意,实在是超大尺寸的。真是不虚此行啊不虚此行!
石琲很享受地泡了一会热水,一炷香后慢腾腾地从水中站了起来,此时他将后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他2瓣圆形的翘臀,比例完美,线条圆润,好货色啊好货色!
只见他忽然抬手拉开了屏风,屋内有人惊呼:“啊?”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上嘴。待看到屋里还站着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那声惊呼不是我发出来的。
“阿琲!“是杨多福,居然是杨多福同志。
“阿福。”石琲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透着一股邪乎劲:“阿福,可想死我了,过来抱抱。”
我的大脑在2大美男抱在一起的一瞬间当机了。
太悲催了,实在太悲催了——原来我心心念念的美男居然是断背!
我完全石化了。
看着横梁下面吻的难分难舍的一对狗男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我此时心里悲愤交加的感受。
“阿琲。”杨多福一边喘气一边说:“你先放手,我有话跟你说。”
石琲直接无视,奋力将杨多福按到在小床上,双手直接往他的腿间摸去。
我看的目瞪口呆。
“阿福,几日没见,你这里又大了不少。。。。。。我好喜欢。。。。。。”石琲淫秽的声音。
“别这样。。。。。。”阿福同志软绵绵躲闪的声音。
我开始兴奋了,千年难得的双男偷情镜头居然被我撞见了。
石琲这个恶心的男人原来喜欢男人,还居然借用烧香拜佛的名义做如此勾当,当真是刮目相看啊刮目相看。
石琲一把撩起杨多福的长袍,快速扯下里裤,低头将脸深深埋在他的两腿间,杨多福开始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声。
现场的温度急剧上升,我一时没控制好,后脑勺直接撞横梁上了。
我捂着脑袋不敢叫唤,两眼一直盯着在床上翻滚的两具半**,热血翻腾。
“阿琲!”不多时,杨多福就发出意乱情迷的尖叫,身体一阵抽搐,将火热的液体直接射到了石琲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