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秦子裕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两手紧紧围住我的纤腰。
“没有了。”我心虚地回了一句:“后来从水里跑了出来,追兵已经不见了,我就摸黑回了家。”
秦子裕抬起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着他:“就这样,你与石琲也不算有什么深仇大恨是吧?”
“什么?”我激动地拍开他的手:“你不知道,他一定会将我杀人灭口,如他不死,死的必将是我。”
秦子裕两手一使劲,将我抱起,安置在他的怀里,他低头深深地看着我:“就这样?你确定没隐瞒其他的事?”
“没。。。没有。。。”我嗫嚅。后来我为解春药之毒,在破庙里被一个男人折腾了一夜,这种事情我如何启齿?我再没脸没皮,也知道这种事情是如何的不堪。
我望着他深邃如水底的黑眸,咬牙将一肚子的眼泪咽了下去。
“傻瓜。”秦子裕一把将我按在胸前:“蝶兮,你这个小傻瓜。”他的吻又落了下来,深深浅浅地印在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唇间,一路往下,直至高耸的双峰间。
“不。”我惊呼一声,却依旧坚定地将他推开:“放开我,我也不强人所难,你若是不为我报仇,我也不会怪你。”
秦子裕脸色红的滴血,胸膛起伏犹是喘气不已,他一手轻而易举地制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手往我的怀里探去:“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这之前你得让我尝些甜头。。。。。。”
“等等,我还没说完。。。。。。”我不规则地喘气:“我要手刃仇人。。。。。。”
“。。。。。。知道了,你专心一点。。。。。。”
。。。。。。
一连几天,我都没见着秦子裕的影子。
这厮真是一个**高手,那个晚上甜蜜温存,差点让我失去理智,幸亏我最后意志坚定,才堪堪守住了阵地。哪怕他再怎么威逼诱惑,我都誓死守卫不让步,最后他欲求不满地跑出去泼了一身冷水回来。可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依旧睡在他的卧室里,但是枕边已空,美男从此失去了踪影。
我垂头丧气地躲在竹林里,倚着一颗仓翠的青竹发呆:唉,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要知道这秦子裕如此出色,怎么会被我这等美色所迷呢?早知这个结果,那个晚上也就不装圣洁,和秦子裕一夜风流也是美事一桩。
只可惜,想起石琲这贱男依旧逍遥法外。我是气的生生肝疼。
日起日落又是一天,我躺在床上辗转安眠。
“蝶兮心肝。”正当我朦胧睡去时,猛听得耳边一声呼唤。
我刷地睁开眼睛,伸手快速探向床头,在夜明珠闪闪的亮光里,惊喜地看到秦子裕一身黑衣黑裤横在屋顶。
“秦子裕。”我擦擦眼睛,再擦再看。
“我的小心肝,可想死我了。”身影一闪,秦子裕落在我的床上,一把将扯开盖在我身上的毛毯,低头就吻。
一个火热的长吻后,我终于找到空闲问:“你怎么这身打扮?”
“别说话,让我再抱一会。”秦子裕浑身发烫,呼吸凌乱,抱着我又一阵狂吻,两手也不规矩起来。
我不高兴了,两手狠狠揪住他的耳朵:“你这个禽兽。”
“嗤——蝶兮,轻点。”秦子裕终于结束了狼吻:“你要谋杀亲夫啊?”
我一脚踹向他:“这几天死哪里去了?我让你办的事呢?”
秦子裕嘻嘻一笑,灵活地躲开我的夺命脚,手一晃,我的脚脖子居然落入他的魔爪:“蝶兮如此热情,为夫的真正吃不消。”一边胡言乱语,一边贼眉鼠眼地朝我的隐秘部位乱瞄。
我又羞又气,怒吼:“秦子裕!”
秦子裕叹了一口气,轻柔地将我的双腿放下:“好吧,不玩了。你快起来,套上夜行衣。”
套上夜行衣后,秦子裕从怀里掏出一个罐子,然后往脸上涂涂抹抹,慢慢地他褪去绝美的容颜,变成一个容貌萎缩的大叔,最后他在唇角粘上两撇胡子,往我的面前一站,惊的我掉了一地眼珠子。
“这。。。这。。。这是怎么做到的?”我惊奇万分,说话的声音都抖成了曲线。
“易容术。”秦子裕简短地回了一句:“过来,帮你也易容一下。”我急忙狗腿地蹭到他的面前,双眼亮晶晶,恨不得跪地膜拜。
涂抹片刻后,秦子裕就带着我跳上了横梁,无视怀里强烈要求照镜子的我,往屋顶飞去,几个起落,到了一处山脚。
“带我来这里干嘛?”双脚落地后,我害怕地看着黑漆漆的四周,缩着头小声问身旁的秦子裕。
“我将石琲弄晕了,抓到里这里,等下要杀要剐你看着办。”秦子裕低头向我耳边呵气:“你不会变声,等于只管听命于我,切记不许发出声音。”
我兴奋地心突突乱跳,拼命地点头。
“走——”秦子裕将我抗在肩头,一鼓作气冲上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