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道这里,就算再白痴,殷九也明白我不悦的原因。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他探手再一次摸向我的腿缝,猥琐地笑着:“那里比任何一个处子都紧实美妙。。。。。。”
我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当我回到踏雪山庄的时候,已经是月黑风高。
我拖着酸痛的双腿一头栽倒在床上,立刻睡的像一头死猪。
半夜醒来,感觉口干舌燥,全身酸软无力,感情是白日里行纵过度,以致精气亏损的厉害。我手脚并用爬下床榻去倒水喝。
闭着眼睛摸到桌边,没摸到茶壶,却摸到一只人手。
“啊——”受惊过度的我吓得一声尖叫。
沈飞扬一把捂住我的嘴,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别叫,是我。”
我喘了一口粗气,惊魂不定地横了他一眼:“三更半夜地你扮鬼吓人啊?”
他无视我的质问,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然后夜明珠盖子扑地落下,屋内又是一片漆黑。
“飞扬,我很累,真不行。。。。。。”我奋起抵抗。心里却想,好在他没有点灯做那事的爱好,要不然此时的我全身吻痕青紫,肯定会被他发现红杏出了墙。
“不给我?”沈飞扬口气不悦:“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的男人?”
他一语点中,我只能缴械投降。
“飞扬,你轻一点。。。。。。”如今我只能求他胯-下留情。
沈飞扬全力一挺进入我的身体,开始愉悦地喘息:“好湿。。。。。。好紧。。。。。。”边说边加快了撞击的节奏。
我痛苦地嚎叫,全身痛的颤抖起来。我那娇嫩的花心,被殷九开垦了整整一日,如今还被沈飞扬强行冲击,焉能承受?
“蝶儿,你的叫声我好喜欢。”沈飞扬的声音深深浅浅,完全陶醉在其中:“再多叫几次。。。。。。”
然后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
“啊——”我再一次尖叫:“你轻一点啊!”
。。。。。。
我随着沈飞扬起起伏伏的节奏绝望地喘息,全身发麻,下身却痛的似要裂开。再这么下去恐怕会一命呜呼。可是又想不出办法拒绝沈飞扬的欢爱。
不得已我展开了多日不用的《春夜》,努力聚精会神,摒弃落在身上的一切不适——将全身的内力集中在下身会阴穴,一松一放,反复几次,逐渐感到原本干涩刺痛的幽径通道慢慢温润起来。。。。。。
趴在我身上的沈飞扬冲击的更欢乐了。
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春夜》原是一门邪功,若是多次使用,会对与我结合的男子产生一定的副作用。
至于具体是怎样的副作用。秘笈里却又没有详细记载。
如今却是顾不上了,先保住自个儿的身体精气要紧。
日起日落,转眼是八月初,炎热的日头开始变得清透悠远,常常半隐半开,落满一城的暧昧。白日里与殷九鬼混胡搞,夜里又与沈飞扬睡在同一张床抵死纠缠。我这朵美丽的红杏趴在墙头迎风招展。
与我有过身体亲密接触后,殷九的态度一日比一日柔顺。我说一他绝不说二,我往东他绝不往西。所以每个早上他都会准时在山庄门口接我去看盐仓的初步规划,然后每个下午都会乐滋滋地将我按到在行宫的那张大床上。
“心肝儿。。。。。。”他温柔地挺进我的身体,轻轻地律动,气息温热急促落满枕畔:“我终于得到了你。。。。。。”
我妖媚一笑,将两条白玉似的双腿架在他精致的腰间:“你不是早就得到我了吗?”
“你爱我吗?”他愉悦地喘息,身体一撞,更加深入地埋在我的体内。
我媚眼如丝,拼命扭动着身体,火热地申吟出声:“当然爱。。。。。。”这不是废话吗?我难道会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搂在一起滚床单吗?
“那跟沈飞扬比起来,你更爱哪一个?”滚烫的汗珠沿着他修长的脖子落下来,滴在我洁白的胸前,热的我揪心。
最头痛的是他提起沈飞扬,每次提及,总让我无限抓狂。
他提起沈飞扬,我就会同时想起马不停蹄从洛阳赶过来的秦子裕,三个男人一台戏,到时我将如何才能自唱自演、自圆其说?
于是我心意阑珊地去推他的肩头:“你放开,弄疼我了。”
这争风吃醋的男人总让人欢喜不起来。
殷九精壮身子一滞,却依旧紧紧地粘附在我的体内不愿退缩,两条胳膊一扬,大力地将我搂在怀里,气息不稳地战栗:“我不再说话就是。。。。。。”
我欣慰地拍拍他结实的臀部,暂时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在脑后,转而更加卖力地迎和着他一波胜于一波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