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飞扬瞋目切齿,气的双手发抖,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我叹口气,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锤了锤僵硬发麻的双腿:“飞扬你为何不信?我已经有了你们两个,绝对不会再喜欢上第三个男子?”
“咣当”一声,秦子裕手中的茶杯突然坠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吓得一个激灵:果然是说多错多,不说不错。
屋子里一阵难堪的沉默。
夜风突如其来地穿入西厢,帘布随风漫飞,寒意满面。烛光跳跃,引得满室摇晃动荡。地面吱咯吱咯,秦子裕踩着一地茶水一地碎瓷大步而来,脸色不虞,眼底布满冰霜。
我心头大骇,正欲起身逃跑。
“师兄,夜色已深,有事明日再说吧。”沈飞扬拦住秦子裕的去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我脑子一僵:这沈飞扬搞什么鬼?
秦子裕却真的是老老实实地绕过我出了西厢扬长而去。
听到落门上栓的声音,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了?
“我来——”我矛盾万分看着蹲在地上收拾残片的沈飞扬,欲上去帮忙。
沈飞扬一把将我推到旁边,脸色黑的如同锅底:“怎么?还嫌不够给我添堵的?”
我怔了一怔,心底涌上一股气意:“那我走了,不惹你就是。”
“你——”沈飞扬气急败坏地将瓷片又甩了一地:“我好不容易将师兄撵走,你若是要去寻死,我也不拦你。”
我想起秦子裕那双煞气肆意的桃花眼,没骨气地缩了缩脖子。
“一切还不是你开的头,此刻装什么好人?”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当师兄是傻瓜吗?”沈飞扬上前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脸颊:“他离开杭州半年,山庄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而且可说是好事连连,就凭你我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没有你没有,可是殷九他有。
当然这话我打死也不敢说出口,只怕沈飞扬听了会气的吐血。
“子裕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我沮丧地说。
“可不是,有人不打自招说漏了嘴,可不关我的事。”沈飞扬一副欲笑不笑的嘴脸,看的我抑郁万分。
“沈飞扬,你这个落井下石的坏东西。”这次轮到我被气的吐血了。
“我?落井下石?”沈飞扬愕然地指着自己:“若是我落井下石,你眼下还能好好地站在此地?”
这倒是实话,要是刚才他一五一十地将我的丑事抖落出来,怕是我早被秦子裕大卸八块了。他虽然没有落井下石,却也曾兴风作浪一番。
我头痛地叹气:“怎么办?”
“别多想了。”沈飞扬的声音忽然温柔如水:“也许一觉睡醒什么都变好了。”
说完长臂一捞,我就倒在他的怀里。
“蝶儿。”他气息灼灼地低语:“今晚就留在西厢吧。”
我满肚子都是心事,哪有心情与他风月。
眼见他的魔爪已经探入衣襟,不由挣扎起来:“别碰我。”
“蝶儿,我们好久没一起了。。。。。。。”沈飞扬声音充满压抑的**:“我想要。。。。。。。”
“你去死好了。”我咬牙切齿地推开他火热的身躯:“你真是无耻,一边想占有我的身体,一边想着跟秦子裕告状。”
“我有么?”他无视我的抗拒,将我打横抱起安置在床上,热吻一个接着一个:“那些事。。。。。。我不会与师兄说的。。。。。。”
我呼吸一窒,停止了挣扎:“此话当真?”
他三下五除就扒掉我的衣衫,搂着我滚入了被窝:“我若将一切告诉师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绝对会与我一刀两断。。。。。。”
边说边用力一沉,猛烈地冲入我的体内。
“你。。。。。。。轻点。”我开始深深浅浅地喘气:“那之前你为何一直口口声声说要告诉子裕,死活都不松口?”
“一开始我确实生气。”沈飞扬气息不断灼热:“那晚喝多,对你。。。。。。动了粗,你扬言要与我解除婚约,我吓的半死,哪敢再向师兄告状。。。。。。”
“原来一直是吓唬我的。”我生气地揪住他的耳朵:“你越来越坏了。”
沈飞扬并不搭腔,忽然露齿一笑,用力一撞。
我“啊”地一声,全身发软,双手无力地滑到枕边:“飞扬,你。。。。。。说话可要算数。”
“嗯,那你也要答应我,必不会再与那个男人再有任何的牵连。。。。。。”沈飞扬一进一退,动作熟练,节奏逐渐激烈。
“我。。。。。。。我答应。。。。。。”
激情的快感慢慢占据了理智,我含糊不清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