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踹了出去。
秦子裕嘻嘻一笑闪身避过,借势窜上了床榻,身子一滚,灵活地钻进被窝,声音腻的发酥:“宝贝儿,可想死我了。”
“飞扬刚离开。”我闷声说。
“你。。。。。。。”秦子裕呼吸一顿,往我的胸前猛掐一把:“不解风情。”
我惊叫一声:“好痛!”
“好香。。。。。。好软。”秦子裕抓着不肯撒手,气息渐热:“宝贝儿,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好好开心一下!”
一个巴掌飞了过去。
“为何又打我?”秦子裕捂着脸惊愕地挑眉:“你这习惯养的真不好。”
“。。。。。。。静心药堂被你害成这样,你还不赶紧去收拾,滚出去。”我用力将他已经春光外泄的身子推了出去。
“这不是飞扬去过满城郡王府,静心药堂没事了么?”他嬉皮笑脸又凑了上来。
啊哈——原来大伙一致以为是沈飞扬去郡王府求情才换来天下太平。好,很好,如此我与殷九的猫腻就不会有人发觉。
“闹事人散去就没事了?”我声色俱厉:“那药堂的名誉呢?客户呢?口碑呢?这些难道不受影响么?”
我背起两指,将他的脑门敲的嘣嘣响:“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谁让你如此诱人,看到你,我的脑子里只想着做一件事。”秦子裕与我贴面温语,清澈的眼底藏着我睡眼朦胧的倒影,双颊却荡起绯色的云霞,肤色如绸如缎,殷红的双唇一挑,笑容如一支蔷薇徐徐绽放,妩媚且妖娆。。
呼吸灼灼,如熏如酿。我顷刻就醉了。
“你等会去药堂帮飞扬。。。。。。”我音色渐渐放低:“去监督王图财那个王八蛋。。。。。。”
我贴在他耳侧将恢复药堂名誉的计划大概说了一遍。
“宝贝儿,你可真狡猾。”听我说完,秦子裕笑的差点抽筋:“不过为夫甚是喜欢,来。。。。。。。我们来大战三百回合。。。。。。”
火热的手掌悄悄往下,穿过茂密的神秘丛林,轻而易举抵达早已潮湿的源泉。。。。。。
等他满足地叹息着退开身子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我不敢再贪睡,想起昨日与殷九的约定,看看天色,惊得冒出一身冷汗。
新来的丫头银子经过干娘的调教低调了不少:她也是一个不幸的女子,本来是安徽境内一个镖局的小姐,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也算是三餐不愁一家5口过得比较殷实。不料年前丢了一趟镖,得罪了一位大官,被封了镖局,家人死的死,关的关,流放的流放,只余其当时正学秦子裕闯荡江湖,一路追随跟着来了杭州,才逃了一劫。
秦子裕理所当然将他的忠实粉丝塞到自个的身前。
低眉顺眼的银子再三恳求欲贴身随我出门,被我以她步子学的不够小巧为由婉言拒绝了。
要让一个江湖女子,走出姗姗猫步,还是有点难度的。
赶到满城行宫的时候,殷九已然上桌开吃了。我自来熟地搬椅子取碗添饭,吃的不亦乐乎。
等我好不容易吃饱肚子,抬头发现殷九不见踪影,赶紧问饭厅里的丫头。
丫头回答说男神去了书房看账册。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去书房,扑门而入,却一头扎进一人的怀里,来个自投罗网。
“天色不早,我们赶紧去府衙办事。”我手疾眼快躲过殷九的狼吻:“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来日方长?”殷九似笑非笑地重复:“是谁昨儿个信誓旦旦说一大早就来找我?”
我对他展开一个甜蜜蜜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阿九,你知道的,昨日我城内东南西北跑了一圈,实在累坏了,一觉睡醒就是X时了。”
殷九被我堵的哑口无言。
无奈之下他岔开话题:“衙门也有午休,等会再过去,来得及。”
我听着觉得有道理,也不再坚持:“听说你又网罗了几株名贵的兰花,带我瞧瞧去?”
“瞧什么瞧?”他抬手将我抱个满怀:“所谓温饱思淫欲。。。。。。”
我大惊失色,拼命挣扎:“阿九,此时不适合。。。。。。“一大早与两位猛男肉搏无数次,此刻哪还有体力应付他的纠缠。
“每次与你分别,我都会担心下次见面会再何时?”殷九语气幽幽,眼神灼灼:“所以,我无时无刻都想与你合而为一,小妖精,都怪你将我的魂都勾走了!”
“我答应你以后。。。。。。”我欲再抛出诱惑。
殷九不耐烦地禁锢我的双手:“我只顾眼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完,急吼吼地将我按到在软椅上,沉沉的身躯压了上来。
我不再挣扎,认命地叹口气:“那。。。。。。。你轻点,我今日不舒服。”看样子要用上《春夜》了——一早御三男,就算是铁打的身躯也吃不消啊!我欲哭无泪。
罗衫落地,我玉体横陈搁在殷九的胳膊上揉成春泥一团。一阵狂风暴雨的热吻后,我含羞闭目,等待再一轮的攻城略地。却听殷九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他的手掌抚在我的双峰上颤抖:“谁弄的?”
我睁眼一瞧:原本洁白玉如的胸前竟然一片青紫,圈圈点点,深深浅浅,却是风月过后遗留的吻痕。
我都无法解释到底是沈飞扬还是秦子裕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