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捂着下巴艰难地开口:“一切是我的错,是我太相信她,是她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会与那个男人做个了断,原来。。。。。。我又被骗了!”
哇地一声,沈飞扬张口一吐,鲜血喷涌而出。飞溅在雪白的墙壁上,点点猩红,触目惊心。
我掩面惊呼。
“去洛阳之前我是如何交代你的?”秦子裕毫不犹豫地一脚朝他的腹部踏下去。
沈飞扬抬头又喷出一口鲜血。
“够了——”我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伸手就挡在沈飞扬的身前:“子裕,是我做了错事,你要杀要剐我认了,何必牵连无辜?”
“滚开,你这个贱人!”秦子裕脸色开始转向灰白,惊天的怒意凝结在他的眼底:“别真的逼我杀了你!”
“子裕。”我身形一动,跪在他的跟前开始苦苦哀求:“我是真心爱你,爱飞扬,我有了你们两个早已心满意足,对那个殷九全无感情,是我鬼迷心窍,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估计他是不会真的杀我,小命得保,我脑子稍微清醒一些,开始编造谎言。
“原谅?”秦子裕嘴角一挑,冷冷一笑:“让我如何原谅你,你这般无情无义,不将我放在眼里,如此背弃誓言,践踏我的尊严,简直是死有余辜!”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奴颜婢膝地点头:“也许我是不曾把你放在眼里,可是我一直将你放在心里,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我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子裕,我知错了,我真的爱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低头望着八爪鱼似地挂在他腿上的我,脸色晦暗不明。
身后的沈飞扬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见我如此做作,鄙夷地朝我吐了一口血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不厚道地将眼泪鼻涕擦在秦子裕的裤腿上,回头朝他怒目而视:“若不是为了澄清药堂被人污蔑一事,我需要再见那个殷九吗?我不见那个殷九,又何来的背弃誓言?”
言下之意,说来说去,还不是他秦子裕先挑起事端,自作孽不可受。
秦子裕一脚将我踹出好几米,咚一声撞在屏风上,痛的我惨然大叫。
“既然你如此不知自爱,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弄,既然我们两个你还觉得不够。。。。。。”他欺身上来,居高临下地睨着躺在地上的我,獠牙狰狞,邪气满面。
是是是,两个不够,大哥您松个口再许我纳一名吧?
我浑身疼痛,拼命地咽着口水,却不敢多说一句。
“飞扬,我们一起上,作死她,废了她!”秦子裕忽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我去取热水。”沈飞扬拍拍袍上的灰尘,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她的身体太脏了,不好好洗洗我都觉得恶心。”
这话太打击人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热水很快送了上来,我被两个猛男按到在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暴虐,沈飞扬挤了一手黑乎乎的药膏,毫不客气地捏着我的一双美胸使劲搓揉,妄图擦去那些凌乱不堪的吻痕。
“看来,这个地方也被人玩过了?”秦子裕无耻地扒开我的股缝,手指点在小菊花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一丝怒意。
却能让我毛骨悚然。
“那等下我也进去玩玩。”沈飞扬的手掌不断往下,开始霸住神秘之地,不停地抚摸把玩。
我娇喘吁吁地挣扎:“你们别太过分!”
好不容易从澡盆出来,秦子裕提议将我四肢绑起来,沈飞扬两手一合,一根银色的细绳从他的袖口飞了出来,准确地缠住我的双手双腿。然后走到床边,朝着机关处一按,我就被扔进了暗室。
我越挣扎,那绑住我的细绳越勒的紧,我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惊恐地喘气:“飞扬,子裕,我真知道错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门外却再也没有动静。
折腾了多时,我早就累极,也顾不得被绑的四肢,昏昏睡去。自此我醒了睡睡了醒,也不知道在暗室里呆了多久,直到饥肠辘辘,饿的头晕眼花。
咔擦一声,暗门再次被打开,我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来。
银子姑娘拎着一只饭盒,神清气爽,亭亭玉立地走了进来。
“哎哟,我以为谁被关在里面?原来是大小姐您哪!”银子掀开我的被衾,看到我被绑的无法动弹的模样,掩口娇笑不已:“您这造型真是与众不同哪!”
几句话将我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我咬牙切齿地说:“快帮我将绳子解开。”
银子笑吟吟地道:“饿了吧?先用饭吧?要不要我喂你?”
“我要上厕所!”我忍无可忍地尖叫。
银子:“。。。。。。”
解决了生理问题,脑子利索了不少。我对银子说:“你去将沈飞扬请过来,我有话跟他谈。”
老这样子被关着绑着不是个办法啊,难不成他们想要囚禁我一辈子不成?
银子阴阳怪气地一笑,收拾了碗筷踏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