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扶着他的肩膀一瘸一拐在进了屋里,视线里乍然出现灿烂的夜明珠,晶莹璀璨、灼灼其华。
“飞扬,你脸色的黑气消散了?”我凝目一看,不觉大喜:“是不是已经服过菌菇粉?”
“恩。”他点头,蹲下来细细揉着我的膝盖:“药粉效力还在,服用后立竿见影,只是。。。。。。剂量过大或许会带来一些副作用。”
我直接过滤了后面的半句,乐的手舞足蹈:“那药水呢?还在吗?”
“竹筒子确实吸收了一部分药水,此刻都泡在温泉里煮开,应该能引出不少,只是与泉水混合在一起,稀释了药效。”沈飞扬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无比欢心地拍了拍胸,紧张的神经总算得到了一些舒展:“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打算何时用药?”
“明日吧。”他看了我一眼轻轻地说:“这几日大伙都透支了体力,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日动手也不迟。。。。。。”
我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欣慰地说:“一切都靠你了,那快去睡吧。”
“好。。。。。。我们一起睡吧。”沈飞扬在我的耳侧轻轻吹气。
银子早识相地退了出去,偌大的东厢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纠缠着倒在软榻上。
“飞扬。。。。。。飞扬。。。。。。”我娇喘吁吁地接纳着他:“你不累吗?”
“你不是常说人的生命在于运动吗?”一抹动人的红晕自他的双颊晕染开来,于脖颈于胸前盛放一片艳丽的荼蘼,粗壮的器具沉沉地埋入我的体内,一上一下有节奏地撞击:“如此。。。。。。动一动暖和了,人就有精神了。。。。。。”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吗?”我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
沈飞扬精致的身躯蓦地一僵,身下某些地方毫无悬念地溃不成军,他嘴里发出一声野兽般地嘶吼,即刻翻身退走,坐在软榻一边,低低地喘气。
我体内忽然一空,刹那间凉意自腿间升起,原本火热的源泉在一热一冷的刺激下边的更加地敏感。
“飞扬。。。。。。。”我嗲嗲地叫着他的名字,不安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飞扬,你过来。。。。。。我要你。。。。。。”
沈飞扬回过头看着我。
他的脸庞犹自红的如鲜花怒放,眼里的春意仿佛能透出水滴来,只是春潮翻涌间也夹带了巨大的隐忍与失落,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好言抚慰一番。
软绵绵地翻了个身,我跪趴在软榻上抬起圆润的翘臀,纤腰盈盈不胜一握,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绵延起伏,一动一颤,风光无限。
沈飞扬的眼珠子都瞪的快掉来来了。
抬头,45度角展开一个慵懒的微笑。皓腕微抬,轻触他腿上光滑的肌肤。我轻启朱唇,丁香舌微微一勾,媚眼如丝。
我将一个女子最动人的魅惑发挥的淋漓尽致
“飞扬。。。。。。来。。。。。。”我娇滴滴地依偎过去,性感的红唇贴着他的耳垂,温柔如水。
双唇一路逗弄,引得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我的小手忽然滑落,钻入他的腿间,捉住那条健壮的游龙。
“唔——”沈飞扬情不自禁一阵战栗。
“飞扬,你还爱我吗?”我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捏着掐着摩擦着。
“爱。。。。。。爱入骨髓。。。。。。”他已经软倒在软榻上。
“那你还要我吗?”我的丁香舌落在游龙的顶端,慢条斯理地勾弄。
“本来。。。。。。不想要的。。。。。。奈何那里不听话。。。。。。”沈飞扬呐呐自语,他紧闭双眼,一脸的沉醉。
游龙雄风重起,昂扬挺立。
我深吸一口气,将它慢慢地吞入檀口,用力一吸。
“啊——”沈飞扬一声怒吼,刹那间身子抖作一团。
整整一夜,我的身体在《春夜》的滋润下,化成一滩滑腻的春水,沈飞扬如一条灵活的鱼儿在水中激情地游曳,如饥如渴,如痴如醉。
一觉睡醒天已大白,秦子裕服了调配的药水,还是昏昏沉沉。沈飞扬表情凝重坐于床畔,不时地把脉或者翻看眼皮。
我胡乱洗漱一番也凑了过去,发现秦子裕表皮肌肤的颜色已转成淡淡的粉红,触手之间也不再灼热惊人,不由地惊喜交加。
“子裕,子裕,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快醒来。。。。。。”煽情表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飞扬拎了出去:“用早餐去,别挤在此地影响我切脉问诊。”
此时,银子姑娘踩着猫步款款而来,经过我身边时不满地睨了我一眼:“才睡醒,一看就是猪投胎的。。。。。。”
我悻悻而退。
如此又过去三四天,秦子裕一天服一次药水,体温与肤色逐渐恢复正常,脉搏的跳动也慢慢有力强劲,可是却还是一直处在昏睡状态。
害的我又是高兴又是担心,日日夜夜守在东厢不敢离开,生怕忽然之间病情恶化,又想着或是他从昏睡中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到我这张疲倦而又贤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