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租借形式不是吗？池东沅依旧是你们的人，但我希望的是……李玉明的转会是永久形式，而不是租借形式，瓦茨克先生，我们的诚意还足够吧？”

曹禺淡定的将马华腾的话翻译给了瓦茨克——马华腾已经给出答案了，老曹作为球队的教练员，他选择了听从，毕竟，这对于李玉明，对于中国足球的未来都是好事。

对比曹禺的淡定，瓦茨克听完马华腾的意思后则显得十分不淡定了。

瓦茨克的脸色可以说是狂喜，但是，作为一个老妖精，他再狂喜也有他隐藏在内心的一些东西：“马先生……您的意思是……20号球员的转会您同意了？？”

马华腾对于瓦茨克的反应却显得十分淡然，犹如天蚕某豆笔下的萧炎，嘴角微微上演，（龙套们惊呼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当然同意，我同样相信，李玉明这名球员能够在贵俱乐部取得成功，只不过……”

瓦茨克心里暗叫不好，他就知道马华腾肯定还有后手：“嗯？马先生您请说。”

“我希望，在李玉明的转会合同中加上几点：1、李玉明在两年内的出场率我们需要做个最低限度；2、如果无法保障李玉明的出场率，需要租借的话，必须得在欧洲顶级联赛的范围；3、李玉明哪怕未来转会至欧洲其他俱乐部，我们都希望加上一个特殊的条例，‘如果李玉明转会中国，去向只能是藤讯俱乐部’；4、也是最重要的，贵俱乐部必须保证李玉明在多特蒙德的前景，我们不希望让球队中最好的球员去德国坐板凳，在垃圾时间或者一些无关紧要的比赛中滥竽充数。”

说到最后，马华腾的神色越显严肃，他要清楚的告诉瓦茨克藤讯队的立场：要么不出国，要出国，就不去做饮水机管理员，而是去做主力！！

要是现在是其他人在这里，他们或许会觉得马华腾在痴人说梦，中国人也想去多特蒙德做主力。

但此时坐在马华腾旁边的是瓦茨克，瓦茨克并不觉得马华腾是在痴人说梦，他相信！藤讯队的20号球员，只要克服了水土问题，肯定能在德国取得巨大的成就。瓦茨克淡定的点了点头：“马先生，您说的，都不是问题，我可以以个人的声誉作为保证，贵俱乐部20号球员前往多特蒙德，一定不会亏待他的。”说完，瓦茨克严肃的起身，那双充满神秘的双眼紧紧的与马华腾对视（放心，不搞hexie基的！）：“马先生，请您相信我们的诚意，瓦茨克是真心想引进贵队20号球员，在我看来，他太有天赋了，他的未来甚至可以超过现在效力于勒沃库森的孙兴民，中国有位古人，名叫伯乐，瓦茨克希望能够成为李玉明的伯乐。”

马华腾同样严肃的起身，他伸出自己稍显雍容的右手，紧紧的握住了瓦茨克的右手，言语略带激动：“瓦茨克先生，中国足球正是缺少您这样的伯乐，不用再说什么了，今晚您这一席话足以让我放心的让李玉明转会到多特蒙德了，来，祝我们双方合作愉快。”

说完，两人先后的拿起了宴席上的酒杯，痛快的饮下一杯价格昂贵的红酒，当然，此时他们是为合作愉快而痛饮的，哪怕此时杯子里只是一杯廉价的粗制米酒，也足以令他们愉悦的干杯——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接下来便是一大堆的客套话了，马化腾和瓦茨克两人开始了生意桌上的老规矩：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一点都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甚至连为中国人民与德国人民的友谊，两人都能连敬三杯，而老曹则苦逼的做着翻译，而杜尔，杜尔更是蛋疼的担任起了酒保的职责。这样的一席宴会，也以各怀鬼胎的开始，称兄道弟的结束，那份杜尔整理出来的资料已经不重要了——此时已经被马总和瓦茨克踩在脚下呢，当然，他们谁都没有发觉这个事。（重点的都谈好了，其他的，那算事吗？）就这样，李玉明的转会就被这两位高层亲自开始了操作，曹禺只能说是辅助着马华腾，而我们的当事人李玉明却是被闷在了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