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多些华大人,芸儿,去取府中鲁班作坊送来的薄纸三百张、绸缎三百匹赠予华大人。”
“诺。”
“多谢夫人。”华佗也不推辞,微微一拱手应下,如此喜事,若是他再三推辞,却是有些拘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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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个时辰,张任便是率领大军疾行出了广阳郡,如何能够知晓消息,他目前的心思,亦是飞到了先锋太史慈那五千先行骁战营精锐的身上,依照太史慈急行军的意思,自然是直接星夜驰援北海,给孔融解围,可是,黄巾军既然是围城,自然兵马不在少数,按照前方战报,至少亦是有五万之众,如何能敌,张任虽然相信太史慈的个人勇武,但是,他那五千骁战营军士亦是追随他从南打到北的精锐之士,他们不能就这样战死在这些乌合之众的手下,今后征战中原,他们仍旧是主力,甚至,想到以后,张任又是一声大喝:“换马人不歇,入了青州境内再休息。”穿行冀州,所耗的时日却是不短,就算是这十万余人皆是马上长大的胡人,但是,这样连夜行军,却亦是会吃不消。
“主公,这么急速行军,将士就算战马能够忍受,将士们亦是受不了啊?”一旁,张嶷眉头一皱道。
“主公,不若让某率军先行,驰援子义将军,主公随后赶来便是。”杨福亦是忍不住道。
“休要多言,汝二人皆是某自蜀郡从军的亲信,如今征讨黄巾军,却是绒布的疏忽,子义本侯自是信得过,不过,就怕吾等低估了黄巾军的实力,事不宜迟,本侯坚信,我幽州军能够创造急行军的历史,只要入了青州境内,诸位便能够休息,算算时间,提前几个时辰上路的子义,已经是离我军有数百里的距离。子义生长在青州,自幼得隐世高人传授武艺,其武艺在我军中能够拍在前三,当今世上,能够入得本侯眼中胜任骑军统帅的,不过寥寥数人,子义便能排到第三。”张任喝了一句,却是迎着吹得面皮生痛的烈风开口解释道。
“前三?”张任身后三将俱是心中一惊,太史慈初出茅庐,在孔融身边,亦是只担任一名亲卫将军,所统御骑兵不过数十,为何张任会对他如此信任,并且给他这么高的评价,而且,若是太史慈只能是排到前三,那么前面两人又是何人?
“不错,加快行军,冀州内部混乱,吾等只须注意途中的行人便可直接从便道穿插,若是遇上黄巾军,便迅速解决,而颍川的黄巾军主力,自有皇甫将军禁军主力抵御,吾等当务之急就是赶到北海。”
“诺。”
就在张任大军行军速度再次提升几分之后,前方近千里的地方,亦是尘烟滚滚,数千身影的前面,正是一名白袍小将。“诸位,吾乃东莱太史慈,或许汝等不知吾之姓名,但今日,吾为汝等统帅,此等急行军的命令亦是吾所下达,若是不满,且战后由吾向诸位之中战死的兄弟赔罪,那北海太守孔融,与我太史慈孤儿寡母有恩,不能不报,然黄巾贼霍乱天下,孔融大人乃儒门圣人之后,若是出事,亦是会使得天下人心惶惶,与公与私,吾等必须赶在城门告破之前驰援北海,将那黄巾军全部扫灭,久闻幽州第一精骑乃我冠军骑,此番,吾等骁战营,亦是要为这吾等正名。”太史慈策马在最前方,脚在身下良驹身上微微一蹭,战马速度再次递增几分,烈风中,他那略显稚嫩的声音却是显得那么的决绝,太史慈明知青州黄巾军数量不少,尽快自己身后的这些精锐皆是百战劲卒,但以寡敌众,急行军投入战斗,定然不会有取胜的机会。“诺。”身后震天动地的呐喊却是打消了太史慈继续的焦虑,当即脸色一喜,放声大笑道:“哈哈,不愧是骁战营,汝等随我扫平青州黄巾军,本将军为汝等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