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难道汝卢子干还想娶得一方妾室不成?此女乃吾义女尔,自幼人才出众,聪敏过人,曾被选入宫中,掌管宫中头饰、冠冕的女官,名为貂蝉。”王允哈哈大笑,像是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被人称赞一般欣喜若狂。
“哈哈,好一个妙女子,倒是美艳动人,若是再长得几岁,必然使得汝王子师的门槛被洛阳城中官家子弟给踏破。”朱儁亦是开口笑道。
“然小女自幼吃苦良多,老夫欲寻得一良配,如今已是成年,却是要劳烦几位老友相托。”
“哈哈,好一个子师,若要寻得一良配,场中便是有一位,论武艺,乃当朝重臣,一方大将,论文采,却是惊动洛阳风云,口驳儒士数百者。”朱儁微微扫了一眼张任,再道。
“莫不是彝凌?”皇甫嵩在蔡邕那沉默的脸上微微扫了一眼,见他仿佛闻做未闻,倒也是回头看向张任的脸色,可是,张任更是平静的和身侧的曲阿在打趣,让他好生失望。
“但彝凌亦是有家室,怎能委屈令爱做小。”卢植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倒是颔首摇头道。
“大丈夫当为文武双全之辈,文能治国安邦,武能扬威塞外,冠军侯,便是这般好男儿。”倒是立在一旁的貂蝉娇羞着开口道。
“倒亦是敢爱敢恨之人,彝凌,汝且意下如何?”张温抬头看向张任,脸色平静道。
“家中已有贤妻,如今已是怀胎数月,吾征战在外,明日便会启程回返蓟县,此事事关女儿家幸福,任不敢允之。”张任微微摇头,心中却是隐隐有些失落,貂蝉,当真是三国第一美人,自己这般便轻易地拒绝了不成,而且,听她自己的意思,倒是看上了自己这些年名动天下的那些事,难道,古时候的女子都是喜欢大英雄不成?
身后,蔡邕和一众文官举杯笑谈,耳中听到张任这番话,却是点了点头。
“哈哈,此事暂且不提也罢,来,满饮此杯。”皇甫嵩适时开口岔开,举杯道。
“干。”张任一仰头便是痛苦的再饮了一杯。
“恭贺彝凌连襟有喜,吾等身居要职,却是无法脱身前往探望,吾敬汝一杯,若是诞下麟儿,必要宴请吾等。”卢植顺着张任话,便是揣摩出了一些东西,当即举杯笑道。
“哈哈,吾等亦是敬彝凌一杯,汝平定黄巾,官任骠骑将军,已是位极人臣,如今夫人更是即将诞下麟儿,实乃双喜临门。”看着张任饮下一杯,朱儁趁着机会接着道。
“内人乃是彝凌侧室之姊,汝我却是应多加亲近才是。”张温举杯道。
“吾等乃征北军旧部,同袍之情,满饮此杯。”皇甫嵩也来凑热闹。
“今日宴请彝凌,却是有些怠慢,老夫敬汝一杯。”车轮战轮过一圈,王允再次接过棒来。到最后,张任酒醉不醒之时,典韦、曲阿正要将张任扶起回蔡府,却是眼见蔡邕已是被皇甫嵩、卢植等人拉走喝酒,而一旁的几位舞姬却是趁机贴上了二人,二人当即手忙脚乱,却是难以摆脱,而张任却是温香暖玉入怀,只感觉自己身子在一阵一动,许久之后,便是落到了一张大床之上。
“将军已有妾室,奴家只是穷苦之身,自是配不上将军,但只求今夜一夕之欢,以报将军。”口中一阵干渴,张任正欲爬起身来,却是模糊之中见到一片雪白,紧接着,一条香滑的小蛇却是趁机溜入了口中,张任像是迷途的羔羊,紧紧地便抓住了这一颗救命的稻草,舌尖一顶,只觉得浑身热血上头,便是努力吸允着其中的香甜。
“哗”渐渐地,却是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凉飕飕的,然双手朝上探寻之时,却是遇到了猎物的阻碍,那不断跳动,正欲从张任手中逃走的脱兔,却是让他一阵欢喜,耳边,隐约传来一阵娇喘,而此时已是迷乱的张任,只感觉一身最重要的地方受阻,陷入一片泥泞之中,渐渐地,便是一阵神感的升华。
而好不容易摆脱那些舞姬的典韦和曲阿寻到院前,却是被四名持剑的侍女给拦下,而屋中此时传来的阵阵喘息声,却是弄得典韦一阵脸红,经历过南阳之事的他事后还询问过军中的顽童郭嘉,之后便是了解了其中弯弯绕绕,当即双手紧紧捂住曲阿的双耳,便是急忙退出院去。
清晨,张任捂着有些疼痛的头醒来,却是感觉胸前一阵柔软,伸手一摸,却是捏住了一处柔软之所,当即神色一震,沉默许久,脸色哭笑不得。.。。第二更,貂蝉出场,无论后世的离间计为何,但貂蝉乃是一个同蔡琰一般苦命的女人,自然是不会让她受到再一次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