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查尔木大笑连连,扫了一眼城中那些房屋内探出的面容,眼中满是邪光。
“驾驾驾”战马踏入城门,查尔木,扫视一眼匍匐在地的这些军士,便高喝道:“汝等守城将军是何人,还不速速将城中,美貌女子给本将军送来。”
“烧杀抢掠,便是汝下令,是吧。”
“嘭”突然,城门角落,猛地冲出十余名军士,竟是在骑兵尽数入城之后,猛地将城门关闭,紧接着,四处街道冲出无数汉兵,将查尔木这五千精骑团团围在中间,一抬头,便可见到街道房屋之内、屋顶、城头上那无数对着自己的弓箭。
“不是,是恶丹,恶丹下令如此。”查尔木眼见一名策马走到近前的彪形大汉,面色一震,身子微微颤抖道。
“汝不过区区小卒,但汝敢犯吾大汉百姓,死。”大汉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直至今日,他终于是知晓,被胡人侵占疆土,百姓的惨状,自从云中郡、定襄郡、朔方郡传来的战报,所有美貌的女子皆被俘虏到军营之中,凡匈奴大营所扎之地,皆是日夜传出女子的惨叫声,到天明,大营撤走,原地上,皆会留下浑身惨死的汉人女子。
“杀啊。”淳于琼长刀一甩,直接毫不留情的将查尔木一刀砍翻于马下,随即,万箭齐发,无数箭矢将场中骑兵射得人仰马翻。
“不要俘虏。”淳于琼咬牙切齿,侵占大汉疆土,屠杀大汉儿郎,欺凌妇孺,此等恶行,他亦是只能学张任一般,以报还报。
鲜血四溅,淳于琼提着长刀,策马将一个又一个匈奴骑兵斩于刀下,任凭鲜血溅在自己的脸上,眼中却是一直保持着笑容。
很快,城门处五千匈奴骑兵皆被屠弑一空,淳于琼提刀站在尸体上,冷声喝道:“传报蓟县,淳于琼已领五万步卒占据武州,此后,吾大汉必不会再失一城一土,然匈奴大军所到之处,屠弑吾大汉儿郎,妇孺,淳于琼请命,凡与匈奴交战中,不留俘虏。”
“不留俘虏。”五万人皆是举起手中兵刃高喝,匈奴暴行,这些北地的男儿所见岂是繁多,张任常言,攘外为先,非吾族类,其心必异,果然,之前征讨鲜卑、乌桓两族还尚且被朝中一干文臣责怪,只能是留有余地,此番抵御匈奴,定襄、云中、朔方三郡之地遭劫,便是在场的这些三军将士,皆是愤怒难言。
“报,匈奴五万骑军已至城外。”很快,紧紧跟来的匈奴大军便是兵临城下,淳于琼满脸狂怒,提刀走向台阶,脚步挪动,鲜血顺着长刀便一滴一滴滑落,淳于琼盛怒之下,连斩百余匈奴骑兵,刀上所染之血,皆是以慰大汉受苦受难的百姓。
“嘭”深夜,张任还未睡下,一封战报便是呈到大营中。张任勃然大怒,猛地一巴掌便重重拍在桌上,简易的木桌直接被拍得粉碎。
“主公。”正掀开帘子走进来的众将俱是眼见张任盛怒之刻,皆是满脸惊疑。
“此乃淳于将军战报,汝等且观之。”张任缓和良久,方才一手丢出一封战报。
“什么,欺人太甚,匈奴人侵占吾大汉疆域,烧杀抢掠,欺凌妇孺,如此嚣张,此战之后,必要北进,将那南匈奴一战而灭之。”张嶷与张任同仇敌忾,扫视几眼,浑身气势一提,猛然爆喝道。
“安敢如此欺凌吾大汉百姓。”严颜捏着书信,浑身颤抖,步入中年的他,在军中素有仁义平和之名,很少发怒,然此番,匈奴人已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主公,下令吧。”待众将传阅完毕,帐中,杀气腾腾,俱是满脸希冀的看着张任,只待张任一声令下,便要杀将出去,将那南侵的匈奴大军给全歼。
“吾本欲,扫平匈奴大军之后,亦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如同乌桓、鲜卑一般,依附吾大汉,此番,这般蛮夷之辈竟敢挑衅本王底线,传令全军,遭遇匈奴所部,皆屠弑之,不留俘虏,有违军令者,斩。”
“诺。”众将皆是齐声应诺,随即,连夜拔营,大军直接北进。
“咚咚咚”上谷郡,刚刚赶到蓟县的太史慈便是带着幽云铁骑南下,长途奔袭,本就是他行军的风格。
“报,匈奴劫掠三郡之地,烧杀抢掠、欺凌吾大汉百姓,主公有令,凡与匈奴骑兵交战之将,必将其屠弑一空,有违者,斩。”一传令兵策马奔驰,来到近前,朗声喝道。“哼,北境胡人,安敢欺吾大汉百姓,传令全军,急速行军,明日午时之前,必要抵达雁门郡。”太史慈满脸震怒,他跟随张任久矣,岂能不知性情温和的张任岂有轻易发怒之时,早有耳闻,匈奴人恶行,他太史慈亦是热血男儿,手中长枪一紧,目光如电,眺望南方。带着骑军穿行而过平原,目标直指雁门郡。五胡之乱,乃吾拜读之饮恨,此番,便是个人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