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纯熟,可为一领军之将,却不知智谋与领军之能如何?”张任道。
“俱属一流。”甘宁答道,跟随自己飘荡在长江之上,纵横大江南北,却也是这班兄弟,王胜虽然年少,但深得他信任。
“可为着重培养之。”张任微微颔首,算是给了甘宁一个面子,但王胜还是要败,他面对的,可是关二爷的部将,刀法能够在武圣手中走过数十合的周仓。
“哐当”果然,再次走出数十招,那后天巅峰的王胜便是被周仓一刀挑去手中兵刃,将其击败。
“可惜,若不是资质有限,这些年来,王胜必可入得吾等行列。”甘宁叹息一声,败便是败,他亦无话可说。那周仓乃是黄巾旧将,乃是受管亥、廖化照应,亦是黄忠麾下,此战后,必可平步青云。
“无碍,率领水师,戍守一地,倒是足以。”张任笑道。
“第三场,穆顺对马延,开始。”
“嗯,马延,此名字,有些耳熟啊。”张任刚端起身侧的茶杯,却是微微一愣,三国时期的名将太多,谋臣如雨,更是让他头脑都大了,仅凭着麾下这些武将便是能够坐拥一方,张任现如今已是满足,然中低层的将领却是明显不足,比若十万步军西征,却是不能让淳于琼与杨福率十万大军,一人独领五万战骑,张嶷为张任手足,赵云掌骑之能异于常人,太史慈亦是有万夫不当之勇。而步军统帅,领军十万,却是须得一名绝世悍将方可。
“琤”果然,两人一交手,却比之前两场更为激烈,马延长刀连翻,竟是越战越勇,将穆顺亦是打得只能招架。
“开。”可是,逼到绝路,穆顺却也是持着大斧开始反击,两人你来我往,转眼之间便是过了七八十合。
“马延,果然如此。”张任微微颔首,脑中却是突然想到了一段历史,曹操征袁绍,而此马延却为袁绍之子袁尚部将,乃都督将军,后为曹操部将,却与赵云交过手。今可见其与穆顺一战,却是难分难解,张任亦是知晓其实力。
“罢手吧,汝二人,皆可为吾幽州军之将。”交手过百余合,台上两人已是使出浑身解数,然而,张任一声大喝,却是让两人不得不止住兵刃。
“多谢主公。”两人同时退后数步,休止战斗,闻言,俱是一喜。张任一诺千金,却是让人信服,所言为将,必会封两人为将,为将者,最次,亦是一牙门守将,然幽州军中,坐在张任身侧的这些统军一方的大将们,哪一个不是从小做起的。如此一言,却是让二人受宠若惊。
而后,两场皆无悬念。王门、方悦相继胜出,而后,台上便是只剩下六人。
“三对三,战。”
很快,再次重新抽签的六人分批站到台上。
“开”交手二十余合,周仓长刀之下,败穆顺。
“汝敢在吃俺一锤。”随即,王门亦是被裴元绍打得咳血。
“破”气劲翻涌,却是方悦临阵有所感悟,已是触及那一层边缘。
“继续。”张任面无表情,笑着和身侧的黄忠谈笑着,似乎这一切倒在预料之中。
随后,裴元绍被同帐之下的周仓击败,而方悦亦是胜得裴元绍。最后,乃是两名后天极致的武将展开对决。
“主公有令,擢前十者为军中中尉,可领正营职。”
“主公有令,前三者,擢其为军中上尉,可领副团职。”
“铛铛铛铛铛”命令刚刚下打完,站在台下的七人面色微微舒缓,却是放眼看着台上那最后的一战。
“汝二人,不必分出胜负,汝等皆在伯仲之间,不必拼得两败俱伤,便由吾二人前来战汝等罢。”正要出手之时,却见台上突然冲上两道身影,场中围观将士纷纷放眼看去,却是淳于琼与管亥。
“怎么回事,淳于将军怎么出手了,淳于将军可是先天战将。”
“管将军乃是黄巾军中第一勇将,武力超凡,亦是只败在太史将军枪下,若是他二人出手,便是周仓、方悦再勇,亦是不敌。”
“主公有何用意,难道是考究二人不成?”
台下,围观的将士纷纷开始议论。
“肃静,主公之命,汝等可敢异议?”看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却是板着脸的张嶷再次开口喝道。“吾等不敢。”众将士纷纷俯身一拜,铁面将军张嶷,乃是韩州都督,幽州军中实权重将,他们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开始吧。”张任微微摇头,张嶷如此严肃,却是难免会在军中有如此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