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征西之战中成名的魏文长,吾不敌也。”庞德却是惭愧的低下头去,并未交过手,但是试问自己,他却是做不到魏延那般出色,而据闻魏延能够力敌太史慈两百合而不败,镇北军中,若论武艺,太史慈足以派进前五,且沙场经验如此广博,他却是不认为自己能够在其手中能够撑下两百回合而不败。
“令明将军莫要妄自菲薄,汝欠缺的,不过只是沙场经历罢了。”马超不屑一笑,一转头,便是朝着庞德微微颔首,对于这名西凉军中能够与自己战至一百五十合的猛将。他还是很欣赏,毕竟便是麾下八健将,在马超眼中,亦是小卒尔。
“诸位商议甚多,可有结果,镇北军大捷,即将攻破河东郡,司州必然难保,吾军莫不是再出力,否则,到时,与张任相约必然会被其毁之不认。”马腾摆摆手,扫视一眼帐中众将喝道。
“然则曹孟德、袁本初已是在征讨豫州、衮州两地,然袁本初与张任有夺地之恨,夺将之仇,如何能够坐视张任攻占司州,必会出兵夺回冀州。”身侧,阎行突然开口道。
“曹孟德、袁本初,此二人亦是不凡,袁本初本四世三公出身,声名远播,麾下文武皆有良才,而曹孟德更是仁义,有枭雄之资,麾下更有诸多良臣猛将辅佐,若是联手突袭冀州,必会给张任重创。”韩遂亦是点头示意,张任如今势大,却不是天下群雄愿意见之。
“冀州守将为何人?”突然,马超开口问道。
“镇北军众将皆在司州征战,冀州守将,据闻乃是镇北军水军都督甘兴霸。”
“甘宁?”马超眉头一挑却是面露一笑,微微摇头。
“孟起有何远见?”马腾知晓自己这儿子不凡,然而,如今作出这般表情,必然是有所依据。
“吾北地少有江河,不比南方,然镇北军征讨三韩之时,乃是渡海远征,有水军相助,更是将那大海之外的瀛洲一同纳入吾大汉疆域,那甘宁能为一军都督,能是庸才否?”马岱微微一笑,倒是有些理解马超的意思。
“甘兴霸,若不是吾时常关注张任,却不知此人尔。”马超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马岱的话。
“世人皆知,蜀郡张任,起兵乃是仰仗益州从事贾龙,然征讨板楯蛮之时,麾下武将,不过两员,义弟张嶷、老将杨福,然则,江河交错之地,即便他张任再有韩信、乐毅之才,亦不能短时间之内将其平定。然甘宁为锦帆贼出身,于大江之上,拥八百锦帆部众,却是善水,而其亦是能征善战,闻得张任却不是此人之敌。然担任水军都督之后,却少有率军出击,而进讨冀州,乃是四面合围巨鹿,方才击溃袁本初,却是实为仰仗甘宁尔。”马超面色严肃,对于这声名尚在大多数镇北军武将之下的甘宁,他却是很看重。
“张任亦不是其敌手?怎么可能?”而帐中众将关心的,却是甘宁的武艺竟是在张任之上。
“镇北军五虎大将,甘兴霸凭何能够占据一席之位,便是如此。”
“张任虽少有出手,然其战功显赫,手中所斩之将,亦是成名之辈,有如此良将戍守冀州,想必便是袁本初与曹孟德亦是须得耗费苦心方能将其攻破罢。”
“不然,父亲,汝尚且忘却一人还在坐镇后方。”马超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睿智之色。
“镇北王张任。”右手,阎行缓缓开口道。
“不错,若论天下名将,镇北军再如何悍勇,那黄汉升、太史子义、赵子龙成名之前,却是皆仰仗张任。曾以二万之众,便可败却五万板楯蛮大军,而以五万铁骑,便可全歼五万鲜卑精骑,这等显赫战绩,却不是仅凭个人勇武能够做到这般。”马超谈起张任,眼中亦是异彩涟涟,无论张任如何,但其文武双全,为当世群雄之首,亦是有此番因果,而那四世三公,如何显赫的袁本初不是败于其手,那声名远播,有枭雄之姿的曹孟德,莫不是先败于徐荣之手,而张任,却是将徐荣斩杀,这便是其中差距,不是曹操、袁绍不能威震天下,而是,他们之前,有着更为强汉,文治武功、仁德、韬略,皆在他们之上的张任而已。
“围而不攻,且坐观虎斗,这便是孩儿为父亲所提之策。”马超起身,朝着马腾微微拱手,最后出言道。“嗯。”马腾所有所思的缓缓点头,帐中众将亦是纷纷陷入沉思。第二更,明儿还是要上课的,好心酸,只能是清早起床去上课了,哎,对于书中的龙套角色,有些或许是一笔带过,有些却是可以写到后面,毕竟对于一些人物,还是可以用在后面来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