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朝堂上杀人(2 / 2)

“夏王,不知对于诸位将军请命,汝有何看法?”少帝面露犹豫,只得是将目光看向张任,投以询问之色。

“交州路远、鞭长莫及。东吴孙权,雄才伟略,麾下更有周瑜、张昭等辅佐内政外事,且不言程普、黄盖、韩当这等悍勇忠贞老将,凌统、陈武、董袭、朱桓等将俱是悍勇,步入先天之列,乃是吾军强敌,吾军连取益州、徐州、荆州之地,已是人马疲倦,更何况目前豫州形势混乱,本王正准备伺机破袭豫州,到时自有汝等用功之时。”张任微微一笑,东吴虽然是已经有谋略针对,豫州此刻却是空乏,而交州,若要取之,想必也是不难。

“启禀陛下,豫州不足为俱,而东吴要与吾军抗衡必然,要取交州,吾军大可派重兵戍守桂阳,便可安保交州不失。”田畴出列道。

“东吴尚有水师,而如今长江被吾军新建荆州水师掣肘,必然往海路发展,若自吴郡而出,偷袭朱崖郡,吾军亦是防不胜防。”郭嘉亦是踏步上前道。

“启禀陛下,今吾军兵分两路,攻取零陵、长沙二郡未果,东吴便尚有机可趁,若是东吴与曹袁联合,与吾军于长江两岸合围吾军,却有凶险。”司徒王允,出列道。

“王大人多虑了,庐江有张文远、江夏有魏文长、兖州有徐公明,益州有刘水,武陵、桂阳有张绣与张郃,孤无忧矣。”张任摆摆手,口中随意道。

“刘水乃王爷旧部,张绣乃王爷师兄,魏文长亦是王爷帐下旧将,而张郃、徐晃、张辽三将乃是降将,若给这三人统御数十万大军之权,却是不得不提防万一。”堂下,一人步出列来道。

“孤与文远乃是手足之情,儁义、公明亦是百战名将,如今俱是吾夏军戍守一方大将,汝焉敢出言诋毁三位都督?”张任面色一沉,回头看去,那出列的儒士却是吓得浑身一颤,跪倒在地。

“非是下官出言质疑,三州要地,事关吾大汉疆域,便是身死,亦要直言进谏。”那人低着头道。

“善。”张任回过头来,一手亦是搭上剑柄。

“主公,不可。”堂中一众文武俱是眼见张任准备拔剑,已是动怒,荀彧、荀攸俱是上前阻拦。

“锵”

“锵”

“锵”

反观武将一列,赵云、典韦、曲阿三将同时拔剑出鞘,赵云踏步在前,面色铁青,眼中泛着厉芒。

“汝仍旧坚持为吾大汉疆域,是否?”张任双手推开荀氏叔侄,冷声道。

“却是如此。”那人抬头扫视一眼堂中众人,目光隐晦的从某处收回,眼神变得更为尖锐。

“孤上承皇命,下为黎民百姓,常年征战在外,却是少了一些处理朝政之机,却为一些奸党小人挑拨,典韦何在?”

“末将在。”典韦应声踏步上前,双手的短戟如今已是持着一柄长剑。

“孤命汝任卫尉,掌管皇城兵马守卫,汝之职责,莫要本王替汝完成否?”张任厉声喝道。

“唰”典韦闻声,嘴角一勾勒,猛地一转身,手中长剑随着闪电般刺出。

“噗嗤”一剑直接刺入跪倒在地的那文官体中,文人体弱,很快便是流淌了一地的鲜血,就此身死当场。

“张彝凌,汝焉敢杀害祢衡?”堂下,又有一人站出,张任视之,此人乃是清河东武城人崔琰。此人乃是汉末名士,亦是司空崔林从兄,此番,却是在京兆尹任职,被虽然堪堪上朝,却是添为末席。

“此人是谁?”眼见着门外已是冲进来禁卫,将堂中尸首拖走,血迹亦是被人清扫干净,张任却是再被这等人影响心情,当即双眉紧皱,面露几分疑惑道。

“目中无人,吾虽为一小吏,却秉持吾朝礼仪法典,汝焉敢如此狂妄乎?”崔琰继续道。

“季珪,休要放肆。”不待张任开口,一人却是站出列来,张任看去,却是其弟崔林,现任京兆尹,处理洛阳大小事务。

“德儒,汝.”崔琰大怒,心中有气,便是其弟亦是不出言维护。

“嗒嗒嗒”典韦手提长剑,再次朝着崔琰走去,那尚在滴血的长剑,瞬间点醒刚才尚且横尸堂中的场景,崔琰面色瞬间苍白,看向张任,伸手指道:“张彝凌,汝祸乱朝纲,滥杀忠臣,汝不得好死。”

“敢出言有辱主公,死来。”典韦不等张任有何吩咐,一剑刺出,便是将崔琰刺死。

“哎”堂中,一众文武皆是沉默,张任下令典韦连杀两名大臣,俱是当朝名士,如今却是横尸朝堂之上,对于这些朝臣的冲击则是更大的。忠臣***的王允等人更是面色沉重,心中对张任又是疏远几分。

“孤身为当朝夏王,执掌天下兵马大权,为国为民,征战四方,北定大漠,东征瀛洲,西扫南蛮,南破东吴,孤不求功高盖主,却一直勤勤恳恳,不肯忘却先帝在时恩德,尽心尽力,汝焉敢出言污蔑孤?”张任回身猛地指着倒地的尸首,面色复杂多变,似有悔意、有不忍、有冷厉、有愤慨。

“夏王,吾兄有罪,如今已是身死,还请夏王宽恕其家中妻子。”眼见崔琰已是身死,崔林面色苍白,猛地俯身跪地,磕头恳求道。

“德儒乃贤德之士,孤只是知晓汝之清白,定不会与这般蛮横无礼之人同为一丘之貉,死者已矣,孤必不会祸及妻儿。”张任摆摆手道。

“多谢夏王。”崔林连声告谢,却是无颜再站于堂中,向此刻面色煞白的少帝告罪一声,便是匆匆离去。

“嗒嗒嗒嗒”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群臣闻声回头,却是数百列队整齐的兵丁。

“吾闻吾大汉开疆拓土功臣受人诋毁,却不知那等立于朝堂之下,双手负于袖下的无能之辈有何能耐,特率军前来领教。”一将批戴甲胄踏步入内,众人闻声抬头视之,却是甘宁。...。。再次回到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很难坚持哎,好烦呢。重庆除去满是泥泞的地面就是烈日当空,玉清一身衣服上街就是浑身湿透,额,有些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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