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处决恶妇(1 / 2)

第四百九十五章 处决恶妇

2018-04-15 作者: 欧阳玉清

第四百九十五章 处决恶妇

第四百九十五章处决恶妇

“王爷驾到。”

“奴婢供应王爷。”

刚行至院门外,便有军士俯身下跪,随即,院中的丫鬟下人俱是上前行礼,张任面色沉重,看着跪了半个院子的下人,踏步继续向前,也不抬手。

“奴家恭迎王爷。”西苑中,听到下人朗声喊道,屋内的蔡琴自是听到,带着老妪和两个陪嫁的丫鬟便是出得房门,几步行至房门前跪下行礼。

“哼”张任冷喝一声,便是绕过跪在地上的蔡琴等人,行进堂中。

“夫君,妾身,不知有何过错,夫君这般冷淡。”蔡琴心中一沉,当即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行进房门,挥手示意丫鬟老妪皆在门外,看着寒着脸的张任,面上哭泣道。

“吾在襄阳征讨黄巾时,汝便在吾身侧,吾可有对汝有所亏待?”张任看也不看她道。

“随夫君北上之后,家中蔡琰姐姐等人待奴家亦是如亲姐妹一般,夫君常年征战在外,为国为民,奴家在家中自是不敢为夫君增添烦忧。”

“既是如此,今日在堂中,为何出言嫌弃汝貂蝉姐姐,日后在众姐妹之间,汝该如何自处,汝可曾想过?”张任微微皱眉道。

“今日回到房中,奴家自是心知亏欠,却不知何时可向貂蝉姐姐赔罪。”

“此时便是最好时机。”张任起身,拂袖朝着门外走去。

“是。”蔡琴起身,低着身子走在其后,刚跨出门槛,张任虎目一扫,便是落到一侧老妪身上。

“汝这老妪,平日里见汝随吾妻陪嫁入府中,一贯循规蹈矩,却是未曾有何过失,然今日之错,却是无人能容得汝,来人。”

“主公。”闻得张任一声令下,自院中,立即快步冲进十余名甲士,皆是张任亲卫,一个个彪悍的持着兵刃,朗声喝道。

“将这老妪带下去,处理之后,给予其家眷一些盘缠,妥善安后。”张任摆摆手道。

“诺。”毫不迟疑,两名甲士便上前朝着老妪伸手抓去。

“夫君,却不知吴婶何事得罪夫君,还请夫君看在吴婶跟随奴家二十余载的份上,饶了吴婶罢。”主仆二人闻言,皆是面色苍白无力,蔡琴再次跪地,苦苦哀求道。

“哼,吾不欲谈及此恶妇所犯何事,也就罢了,汝莫不尚还不识好歹。”张任双眼一瞪,浑身上下气势外放,直吓得主仆二人浑身颤抖着扑倒在地。

“妇道人家,莫言军政,此番,却是汝之过失,倘若再不识好歹,切莫自误。”张任一甩袖子,便是动身离去,而两名甲士则是咬牙上前一步,沉声道:“夫人,得罪了。”

“吴婶”蔡琴看着被甲士带着离去的老妪,眼中玉珠不停落下,心中却是后悔万分,张任如此提点,她哪里还不知道张任是何意。自己主仆二人商议之事被察觉,乃是涉及张任心中底线,自是不敢再言求情,更是不敢牵连远在军中的蔡瑁或者洛阳的蔡氏一族。

“王爷,此番之事,皆是老奴自身作恶,却非小姐过错,还请王爷责罚老奴便是,莫要牵连小姐。”被甲士带着的老妪行至院门外,正见着满脸惆怅的张任,老妪俯身跪地,便是磕头恳求道。

“哼,汝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妖言惑众,挑拨孤王府后院和谐,拉下去,斩。”张任怒喝道。

“诺。”十余名甲士面色俱是沉重,踏步远去,将老妪押送至府外行刑。张任动怒,便是内院的这名管事亦是被斩了,不过,比起先前朝中的三位大臣,却是小巫见大巫。

“咦,汝等何事?”老妪被押送至府门外,正遇见带着张昊归来的曲阿,曲阿皱眉看了一眼这府中的老妪,开口询问道。

“拜见小王爷,参见曲阿将军,回禀将军主公下令,将此恶妇斩首,安顿其家人。”一名甲士开口答道。

“这不是吴婶吗?吴婶乃是三姨娘亲信管事,犯了何事,父王竟要斩她?”张昊今年七岁,却也是明得事理,当即疑惑道。

“主公不曾告之,吾等亦是不敢详谈,还请小王爷、曲阿将军恕罪。”

“也罢,汝等且下去罢。”曲阿摆摆手,便是牵着张昊朝府中走去。

“曲阿师叔,为何不拦下,搭救吴婶?”走在前院,张昊细嫩的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看了一眼曲阿,开口问道。

“非是犯了大错,汝父王必不会如此严惩,不会给汝三姨娘和德珪将军薄面。”曲阿皱眉道。

“哎”吴婶乃是府中旧识,张昊自是从小识得,如今被张任下令斩首,心中自是有些不快,两人步伐很快,便是入了后院,书房内,张任面色阴沉着正坐上首,曲阿踏步入内,便是牵着张昊上前。

“昊儿,为何来?”张任眼见二人到来,面上多了几分喜悦,朝着张昊一招手,后者立即欣喜着投入张任怀中。

“吾与曲阿师叔已是将三弟接回府中。”

“吾莫不是命汝曲阿师叔前去,汝为何要冒险前去呢?”张任微微皱眉道。

“非是昊儿以身犯险,乃是王大人非是那等迂腐愚昧之辈,父王,此番司徒大人还赠予孩儿一柄玉如意,此番,依孩儿之见,王大人向来是无异心的。”

“也罢,若是王允老匹夫尚能安稳修养天年,孤亦是不会再为难与他,若是再敢兴风作浪,休怪孤不看在汝二姨娘和汝之薄面,将其斩杀。”

“多谢父王。”

“兴才汝祝融姨娘院中丫鬟呈来南蛮生产的果子,汝娘亲亦在那处,汝也去罢。”

“孩儿告辞。”张昊微微拱手,便是欢喜的自桌上拿的一个芒果,快步奔出门去。

“曲阿,汝可曾觉得为兄过于严苛?”

“曲阿不敢,师兄所行之事,皆是坦荡,便是当年,子龙师兄亦是明了其间利害。”曲阿微微欠身道。

“不错,孤今位居高位也罢,当年不过区区一介匹夫也罢,俱有原则,那十万灜人渡海来援三韩,犯吾边境,孤亲率大军,擒获八万之众,全部坑杀,此为民族之患。如今,那恶妇竟是不识好歹,蛊惑孤妻与军中大将联络,欲要在府中争权夺利,此事,亦是触及孤之底线,任何人亦是不能动摇孤扫除奸邪之心。”

“此等恶妇,当真该杀。”曲阿亦是冷声道。

“德珪乃是明事理之人,在军中历练多年,有大将之风,否则,孤亦是不会命其坐镇瀛洲,然蔡府之中,却有几多风浪,也罢,曲阿,汝且持吾令前去,妥善处理此事。”沉默片刻,张任挥笔在纸上写了一封军令,盖上自己的大印,便是递给曲阿。

“诺。”曲阿看也不看,便是踏步走出门外,房中,再剩张任一人。

南苑,有两个跨院,分别居住着大小乔和祝融棘,而此刻,南蛮送来的果子,却是送至祝融棘府中,祝融棘特地请一众姐妹前来品尝,除去蔡琴羞愧未至,其余几人,倒也是纷纷入内。

“这果子汁多可口,倒也是极为罕见。”蔡琰芊芊玉指剥开芒果上的皮,红唇轻咬,片刻后,回味过来,眼中带着几分异彩道。

“姐姐可是才女,可曾听闻过这等果子?”貂蝉亦是尝了一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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