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脚?”
初念断断续续地抽涕着,“甲沟炎。”
“乖,没什么好哭的。”
启辰起身拿来了剪刀,和杨梅酒还有棉花团。
“我不要剪!”
“必需剪。”
“疼啊!”初念一下子不哭了,逃命要紧啊。
启辰猜出了她的小心思,把她给压倒在床上。
“你干嘛?我要叫了啊!我要告你耍流氓。”
“尽管去,这里隔音很好的。”
“你欺负我。”
“……”
启辰沾了点杨梅酒往她的大脚趾上涂了涂,很凉爽,不怎么疼了的说。
只是:
“啊——”初念的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启辰手中的剪刀已经把她大脚趾中的指甲剪掉了,脚趾中的脓也已经留了出来。
“每天洗完脚涂一涂杨梅酒就可以了。”
“就这样,完了?”
启辰收拾好东西,看着她“我们也可以去医院,把你的脚趾甲拔了。”
初念瑟瑟退到床头,她才不想去医院呢,那么恐怖的事,勉强信他一回。
几天后,初念的甲沟炎的确好多了。
她问启辰说:“度娘都没说有这样的方法,你怎么知道的。”
“土方法。”
“你也会用土方啊。”初念不可置信拉扯着脸。
“上次看陶柯也患了甲沟炎,就是这样做的,所以就试试。”
陶柯,好样的!
“啊丘!”在工作的陶柯打了个喷嚏,“谁又在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