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现在不再,你稍微等会……哦,你看茶水来了,你先坐下来喝杯茶,等等我叫下人去店铺把我爹叫回来。”
李文心里惊讶他和爹有什么关系?上下打量了正在喝茶的黄葛绍,观其年纪大约与我相仿。难道是和狗血电视剧里情节一样,外面的私生子来找他算账?余光刚好扫到门外端着茶水走进来的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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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干嘛,是谁找我啊……”李明柏面露不悦,今个店铺开张你不过来看看就算了,反倒让我急着回来,你不知道家里最近生意好啊。当然了这些话,只是在心里说说,毕竟有外人在。
那个绣衣阁不知怎么的,打折的活动居然说停就停,让原本一些贪便宜买来在卖出去的小商贩十分的不满,带着不明就里的老百姓,在店铺门口吵闹着,也因此锦绣花坊新开的店铺生意极好。
“你……你是谁!”李明柏大步流星的来到大厅后,先是不满的瞪了眼李文,随即撇过头看向来人,瞳孔突然一缩,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说话也有点的坑坑巴巴。
“李老爷,在下你可能不认识,不过我爹黄毅,想必你和他很熟吧。”黄葛绍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只是说话的语气逐渐加重,阴阳怪调的。
“你爹是黄毅,那……那你是黄毅的儿子!”李明柏不由失态的惊呼道。
末梢,李明柏余光瞥见儿子奇怪的看着自己,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又道,“黄毅我是认识,而且还是我二十多年的好友,可是我怎么能确定你是他的儿子。我记得他生前好像并没有娶妻结婚啊。”
黄葛绍惊喜道,“你,你真的认识我爹?”
李明柏眉头一皱,“我的确认识黄毅,不过你怎么证明你是他儿子。”
“既然李老爷和我爹认识,而且还是二十多年的好友,想必这块玉佩你应该识得吧。”黄葛绍从胸口出掏出一块由手帕包裹的玉佩,珍重的递到李明柏的手上。
望着手上的玉佩,那清晰的文案,以及上面细小的刮痕,仿佛再次带着李明柏回到二十年前的长安城内。
“是,这是黄大哥的玉佩……”李明柏激动的说道。
“李老爷,在下这次前来,就是想问一问,我爹是怎么死的,别人都说他在外被劫匪谋财害命,可是这几年我明查暗访,寻找当年和我爹一同外出的人,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我爹并不是被匪徒所害。”
说到这,黄葛绍顿了顿,咬了咬嘴唇,又道,“……他们叫我来找李老爷您,说您极有可能知道内情,还请李老爷明示!”
“唉,该来的总是会来……”
李明柏长叹一声,把手中的玉佩交还给黄葛绍,快步走到椅子上坐下,逐渐回忆起当年的情形,缓缓开口道,“在二十年前,我和你爹一同在长安城开设布店。当时还没有阿文你……”
李文撇了撇嘴,我才十八岁,当然没我了。
“……开始的时候,我和你爹在外面拉生意,阿文娘则在店里掌管财物,慢慢的布店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直到有一天晚上,你爹跑来找我,说有笔大买卖要做,问我干不干。我在问清到底是什么生意之后,毅然拒绝了他,你爹当时就和我吵了起来,阿文娘这时跑过来劝解,随后你爹愤然离去……”
“……没过几天,你爹再次过来,只是这一次带来的是布店股份转让协议,和我说如果你不干这笔生意的话,那你把你布店的股份转让给我,从此你我二人行同陌路……”
“……就在我纠结万分,不知如何取舍的时候,你爹一而再,再而三苦苦相逼,我只好签了这份股份转让协议,随后带着分到的钱银带着阿文娘回了杭州……自那以后,我就在也没见过你爹,俩年后,我从朋友那得知你爹在去外地的路上,被一伙强盗袭击,不幸身亡。”
“你在骗我对么?我爹怎么可能是被匪徒杀害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怀恨在心,买凶杀害了我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五六年的等待,等来的居然还是一样的消息,黄葛绍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一口咬定是李明柏买凶杀害了他爹。
“唉……我早就猜到有这么一天了,你先别着急,缓缓听我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