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远洲答应,往前走了一大步,他面前的空山派长老瞪着眼睛后退一步,嘴巴聂诺了两下,到底是没说话,寒月宫,不好惹,他出于不想被孤立的角度跟着来,却不代表他愿意跟绾杀宫和寒月宫作对。
于是,在所有的所谓名门正派的人士惊疑防备,好奇的眼神中,寒墨成功的在清风阁上空施展了一个隔音屏障“这下好了,宫主可不会再说我们没照顾好凤枭宫主了!”
“这,这是灵力屏障!”玉山派掌门看着眼睛稍微有点光亮的屏障,试图去攻击,却被寒风上前一步阻止“玉掌门,奉劝你一句,别打扰凤枭宫主,否则,即便你把所有能招揽的人都招揽过来,也同样救不了你和你的玉山派!”
“你,你在威胁老夫?”玉山派掌门等着寒墨,脸上满是愤恨,却不敢贸然动手,这些人都是被他忽悠过来的,无非是给绾杀宫和寒月宫施加点压力而已,真正动起手来,他很清楚,这些人帮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小。
玉虚宫长老看着寒风道:“七级巅峰的实力,方可施展灵力屏障,一个小小的护法,能有此能力,寒月宫在江湖上有此特殊地位,的确是你们实力所及,替老夫给你们宫主传达一句话,玉虚宫,不会与他为敌。”
“大长老过奖了,您的话,在下一定原话转达给宫主!”寒风微微抱拳,表明了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态度。
玉虚宫大长老点点头“告辞!”
“大长老,你别??????”玉山派掌门还想留住玉虚宫大长老,毕竟他这次叫来的人中虽然有许多其他门派的掌门,但是真正有身份,又能代表大部分人表意见的人也就只有玉虚宫大长老了,可是玉虚宫大长老却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寒风心思复杂的考虑着玉虚宫大长老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玉虚宫大长老一走,很多人其实心里已经没底了,不过玉山派掌门还是不死心,对寒风道:“我们收到消息说天佑令在你家宫主手上,那明明是明天擂台赛魁的奖品,他凭什么提前拿走,你让他出来给我们个交代!”
“人家说天佑令在我家宫主手上你就相信,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做事情都不经过脑子的吗,我家宫主是寒月宫宫主,不是凤枭宫主,寒月宫的地方在隔壁雅意阁,而你一来就直奔清风阁,在下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找茬,为难凤枭宫主呢!”
寒风语气里好不掩饰的嘲讽让玉山派掌门一阵青一阵红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跟玉山派掌门交好的恒山派掌门见状,怒斥道:“你一个笑笑的看门弟子,凭何在此大言不惭,说一千道一万,总归是你家宫主惹出的麻烦,无论天佑令在不在他手里,都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起来这恒山派掌门可比玉山派掌门会说话多了,果然他话一落,立即就有人附和“就是,给我们一个交代!”
“给我们一个交代!”
“交出天佑令,滚出天下第一庄!”
甚至是刚才那被寒风下屏障的动作打断的口号也喊了出来,奈何寒墨和寒风像是称了称砣铁了心,任你如何嚷嚷,他们就是巍然不动淡定的气的玉山派掌门胃疼。
直到不知道是那个门派的一个弟子吼了一句“让寒月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寒风冷如刀剑一般的声音响起“我家宫主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直到他话说完,被打的那个人才“啊”的一声喊出来,被打的是一个不知名的门派的弟子,捂着满嘴的血,口齿不清的道:“你敢打我,我的牙?????”
那人说话都说不清楚,捂在嘴上的手松开却是露出了两颗门牙,他身边的长者怒道:“不过名字罢了,叫了就叫了,何至于如此出手伤人,莫不成是恼羞成怒!”
“赵门主,何须多言,如此嚣张狂妄之辈,就是欠教训!”玉山派掌门在一边煽风点火,其他弟子也义愤填膺的道:“就是,不过是叫了个名字而已,何至于下如此重手?”
“既然他们宫主不会教下属,那我们便替他们宫主教教他们!”
纷纷攘攘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人对着寒风出手了。
寒风冷笑一声“宵小之徒永远只会偷袭!”
话说完他对上那人的掌风狠狠一掌反击回去,那人当即躺在了地上,像死了一般安静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突然噗噗吐出来两大口血,就昏迷了过去,楚远洲冷眼看着那些人“还有谁,想动手不用找借口,本护法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