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昭回到齐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他走进潇湘室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股熏香的味道似乎是那暗天阁的阁主名无心的。
“潇潇……”,他的心里开始冒着酸水,可他的面容依旧是温柔如往昔。
“嗯,怎么了?”
“名无心是不是来过?”
“你闻到他的气味了?”
“顶风臭三里的熏香,这般特色,我怎么可能闻不到。”
“顶风臭三里?呵呵,昭说话当真有意思。”
“潇潇……”
“怎么了?”
“我是你的夫婿,对吗?”
“对啊。”
“你可知道男人也有嫉妒心的?”
“所以呢?”
“以后不要轻易见名无心了,可好?”
“那家伙半夜爬墙,站在墙头双眼如电的盯着我,我又如何?”
“爬咱们家墙头吗?”
“嗯。”
李潇玉有些后悔跟慕云昭说这些话,因为她早上睡醒看到的是慕云昭找了一堆泥瓦匠,将刀片牢固在墙头上,跟碎玻璃碴子洒满墙头防盗一样。
她很想扶额,这个慕云昭的醋意也太大了,连带着整个齐王府的墙都遭了秧。
“潇潇,这下那名无心怕是再也不可能爬墙头了。”
李潇玉尴尬的笑了笑,是啊,名无心是不可能爬墙了,可这齐王府成了刀光林立的园林了。
……
慕云昭一直有跟李潇玉用早餐的习惯,自从她第一天来到齐王府开始,他就喜欢与她坐在一处,静静的享受一日晨光的来临。
“昭……”
“怎么了?”
“你给我夹菜有点多,我吃不过来。”
“你太瘦了,怕你被风吹跑,还是多吃一点。”
“可是我吃太多就会变成小猪了。”
“没事,我可以把自己当成猪倌,专门养猪。”
“你知道养猪肥了有什么作用吗?”
“什么作用?”
“养肥了就是待宰的。”
“……”
“你是不是就是这个目的?”
“没有,潇潇,你想多了。”
“那你说,你是什么目的?”
“养肥了当抱枕罢了,冬暖夏凉。”
“……”
……
慕云昭喜欢跟李潇玉午饭之后下象棋,两人的棋艺是势均力敌,厮杀的很是酣畅。
“昭,我这这招叫做驷马难追的车,车走千里你追不上。”
“可惜驷马再厉害还是死在仕上。”
“昭,你当心我的马吃你的象。”
“当心蹩马脚。”
“……”
“昭,你该知道,你的棋艺没有我厉害。”
“可是每次被将军的是你。”
“……”
“昭,我不喜欢你下棋的时候太过凌厉,让我压力很大。”
“那是因为你的棋艺太差,火候不到家。”
“……”
“昭,你每天不气我一回,是不是就上房揭瓦?”
“你想上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