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时候很玄妙,有大起大落也有大悲大喜,不是一路顺风的人们,总是在起伏坎坷中,或喜或悲。
李潇玉一身素衣的站在擂台上,旁边的答天下疑的大旗随风而起。
这夏日的风熏得人头晕晕的,汗水因着阳光的爆晒而越的多,很多人的衣衫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
容曜撑着一柄伞过来,却被李潇玉推开,“心静自然凉。”
“郡主,要不我给你准备一柄蒲扇?”
“不用。”
“郡主,昨日那人怎么还没来,这都午时已过了。”
“或许这人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了。”
“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人迟到的?”
容声和容曜在争吵的时候,城北角的方向火光冲天,哀嚎声响彻苍穹。
“生了什么事情?”
“郡主,好像生了械斗。”
“械斗?”
“是的,郡主。”
这么巧,在自己答疑天下人的时候,城北角生了械斗?只怕这械斗不只是械斗,还有阴谋吧?
就在她思索中,一行人对她行礼下跪,“郡主,我们不辱使命,成功教训了对您不忠不敬的贱民,请您放心,今日无一人赶上擂台造次,若是有人敢不识时务,一定叫他有来无回!”
他们的刀尖上的血滴,滴滴而下,配合着他们凶神恶煞的表情,反衬的她是个无恶不赦的大坏蛋。
这是谁设局,用惨案来抹黑她?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来者,此时又来一拨人对她下跪,态度及其诚恳,“郡主,已经按照您的指令,按照高于北山大营三倍军饷的饷银下给青鸾军,此时咱们的兵士已高达三万人!”
容声和容曜互看一眼,这两拨人都很陌生,而看郡主的眼神,似乎这是有人设局。
到底是谁,竟然对郡主做这样的事情?
“郡主……”又一拨人喜极而泣的跑来,“这不听话的卞洪和曹仁被我们斩于马前,至此以偶,再也没人敢劝郡主交出军权,咱们再也不怕郡主受人欺负了。”
两颗人头滚到地上,虽然头颅上的丝凌乱,血渍未干,可是卞洪和曹仁的脸蛋依旧是那么的清晰。
她张了张嘴,手不由自主的握起拳头,青筋暴起,那晶亮的双眸染上了浓郁的杀意。
她想也不想的掏出鸳鸯双刀,飞身而去,扬刀而上,划破来人的喉咙,他的嘴巴还在动着,可是身分离,头颅呈抛物线飞了出去,血喷向了一侧。
她此时的声音犹如地狱里的恶鬼,阴森恐怖,“谁准你们杀我卞洪和曹仁的?”
她的手段极其残忍,在百姓捂着嘴巴惊慌失措奔逃的瞬间,她形如鬼魅,在三拨人当中三进三出,手起刀落,血洒商州城。
她鸳鸯刀形似齿轮,被她快速的转动着,刀落之处,腰斩的人们,痛苦哀嚎。
她恍若未闻,此刻她只知道杀,杀,杀!
容曜和容声对看一眼,拿出三连弩,配合着李潇玉的行动,射杀着这三批假冒郡主亲信的人。